“祝祝,你看微博吗?”祁轶似乎也在吃早餐
祝轻欢舔下嘴唇,慢慢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看眼那碗里东西。看上去倒是正常,不稠也不稀,如果真只是把大米和水放起煮话,应该……
要不试下?
头两次南泱黑暗料理给她留下心理创伤,这次她基本上是带着视死如归表情拿起勺子,舀小半勺起来,她谨慎地吐出舌尖试探着碰下那几粒米。
真完全没味道。
她第次觉得没有味道也是件完美事。
是啊,发尾。
她不敢去吻她额头,也不敢去吻她脸颊,甚至连她发顶也不敢亲吻,因为亲在那里,轻欢是会有感觉。她庆幸头发上没有分布任何触觉神经,亲在发尾,只有自己会知晓这片刻旖旎。
亲完之后,她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轻浮,耳朵红个透。
她回到自己房间,洗漱之后没有脱掉白衬衫换睡衣,而是端端地坐在床角,听着隔壁动静。她怕轻欢半夜会再痛醒。
这晚,南泱直坐在那里,动不动。她把全身内力都灌注在耳朵上,听着那微弱沉睡气息声,她垂着眼,眼底里是从心头涌上满足……
吃完粥,南泱送轻欢回房间。
吃过东西轻欢看起来状态好很多,只是还有点低烧。南泱给她拿湿毛巾敷在头上,又打盆凉水放在床边凳子上,方便涮毛巾。
之前吃那颗胶囊起效果,她很快就开始打迷糊。
南泱弯着腰,摸摸她头发,轻声问:“想不想要留下来陪你?”
她朦胧中摇摇头。
祝轻欢在桌子边坐下来,把碗拖到自己跟前,勺又勺地吃起来。她注意到桌子边还放着个笔记本,是南泱昨天用来记白粥做法本子,她随手拿过来,翻开看。
祝轻欢忍不住皱眉。
这字,也太丑吧。
歪歪扭扭,跟虫子爬动样,她写还是繁体,更显丑。都说字如其人,怎南泱那张脸蛋还不错,字写得这丧心病狂?普通人写字再丑,起码还是能看懂在写什,南泱这字,恐怕除她自己没人能看得懂。
手机忽然响起铃声。祝轻欢咽下粥,看见是祁轶来电,便接通开免提,不耽误手上吃东西。
第二天早,祝轻欢就醒。她昨晚睡得很好,早上起来时候烧也都退,她揉着晕乎乎脑袋下楼,想去给自己倒杯热水。
进客厅,她就远远地看见餐桌上碗白粥。
祝轻欢没睡醒脑袋懵下。
她还真做?
祝轻欢拿起茶几上水壶给自己倒杯水。喝水,她又忍不住瞥向那碗还冒着热气粥。南泱昨晚是不是说过,她不会再放调料?
“好,那你有什不舒服就叫,听得到。”
半瞌眼睛彻底闭上。
南泱指尖停顿在她发旋上,只有在她困顿时候,她才能这样碰碰她。南泱紧紧地抿着唇,目光在这张熟悉脸上痴痴流连。这样眉毛,这样眼睛,明明她吻过无数次,现在却连看眼,都得趁她睡着才敢盯会儿。
不过,没关系,她已经是她妻子,她们还有很长时间。
南泱捉起那铺陈在枕头上缕卷发,俯下头,亲吻下柔软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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