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叫,祝祝。”廖子峰把开头抛给祝轻欢。
“六个6。”祝轻欢不动声色地诈波。
十五个色子,六个起叫已经挺保守。她手里没有6,先这叫下,让别人误以为她手里有6。
祁轶跟道:“九个6。”她也真是敢叫,般不会有人敢口气加三个色子数,估计是
明明就隔两米,硬是搞得跟对山歌样。
“子峰,要不先不要唱!”祝轻欢不得已以吼音量喊出这句话。说实话,在座几个脸色都有点难看,她头也快被廖子峰唱炸。
廖子峰歌声停住,他转过来嘿嘿笑,用话筒大声说:“那就有请们大明星,祝轻欢小姐来献!上!!曲!”
祝轻欢不说话。她是演员,不是歌手,她唱歌就跟高速连环追尾现场样。
林新倒是想点好办法,她拍拍手,张罗起来:“咱们也别傻坐着听他鬼喊鬼叫,来玩点游戏啊!”林新让服务员去拿和他们人数样筛盅,“来玩吹牛,输挑真心话或大冒险,怎样?”
“阿嚏——”
祁轶打个喷嚏。
“你怎?感冒?”坐在旁边祝轻欢问。
“没有吧,”祁轶使劲吸吸鼻子,“没鼻涕耶。”
还没说两句,她们声音就很快被KTV鬼哭狼嚎声音盖住。
“来嘛来嘛。”大家纷纷附和。廖子峰也终于放下话筒。
不管在什场合,只要筛盅拿上来玩两圈吹牛,那场子就真正热起来。
祝轻欢没什心思玩,不过大家都要玩,她总不能例外。要不然,不论他们之间有多熟,总也会有人暗地里说她耍大牌。
圈五个人围着茶几坐下来,桌上花生瓜子壳都抹到边,人个筛盅拿好,哗啦啦地摇起来。摇完之后往桌上重重剁,每个人都鬼鬼祟祟地掀起盖子看自己点数,藏着捂着生怕被旁边人看走。
祝轻欢偷偷看自己筛盅。个3,两个1。
拿着麦克风是祝轻欢和祁轶大学同学,廖子峰。这个男人,高大帅气、五音不全,八个字足以概之。
今天是他们大学同班几个玩得好同学小聚,祝轻欢马上要进组,他们就趁她进组前约波。祝轻欢在大学里是学生会文艺部干事,这里其他人都是她同僚,当年没少搭档做过学校活动。他们四年里做最大场活动,就是三天内在操场上搭起个百平米舞台,请当时般火A.N.T来学校唱歌。虽然是般火,但也好歹是明星,吸引不少人来看演唱会,其中不乏校外闲散人士。他们学生证可以带朋友进来看,那个时候,他们跟黄牛样卖自己学生证名额。
后来毕业,大家各自发展,处处开花。虽然祝轻欢举成为顶流小花,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友情,尤其是祁轶。祁轶被祝轻欢脸吸引,大时候本来想过来暗搓搓地告白,结果和祝轻欢相处两天就彻底放弃这个想法。祝轻欢就是个裹着棉花刺猬,看起来温温柔柔,其实心防很重,永远也不愿意把自己心给别人看。她没有信心去花费那多时间和精力去暖化这样块冰。
“小轶,感冒要吃药啊!”沙发另边林新笑着喊。
“没感冒!”祁轶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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