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挺好吃,还想吃。”南泱趴在柔软靠
冷风像刀子样刮进来,刮在祝轻欢握着方向盘手背上。她死死咬着牙,手被冻得发抖,却仍紧紧握着方向盘。
幸好酒店离片场并不远,开二十分钟也就到。
下车,南泱走得比祝轻欢还要快,她脖颈还是红,似乎已经起丘疹性风团。祝轻欢叫公司等在酒店司机去泊车,自己跟在南泱身后,捏紧房卡。
在南泱到门口那刻,她马上刷开门。南泱推门走进去,也不管后面门有没有关,径直开始脱衣服。
她还保存着自己理智,没有全部脱完,只是脱掉羽绒服和毛衣。她穿着单薄白衬衫,站在窗口,打开点窗户,让寒风吹进自己领口。
“你怎?”祝轻欢边开车边分心看她。
南泱表情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只是手已经不受控制,忽然想往背后去够。
祝轻欢看她这样子,本来还在疑惑,忽然脑子轰,明白。
梅仲礼之前给自己说过,南泱有个小病,叫胆碱能性荨麻疹。这不是个严重病,主要在受热、精神紧张、进食热饮或酒精饮料后,躯体温度上升,自觉瘙痒、麻刺感或灼烧感,般会发作在躯干上部和上肢,单纯就是痒,没有皮损。这个也没什需要治,只要保证身体凉爽,不要受热就可以。
梅仲礼千叮咛万嘱咐,定不要让南泱受热,她以前生活地方很冷,受不住热,热就发作。尤其是不要给她喝酒后又叫她受热,不然会很严重。
口咬下,裹在嘴里,大大方方地嚼起来。
祝轻欢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羞得烫起来。
这到底是个什女人??
她满脸通红,拉着南泱飞快地往停车场走,拼命地想走快,她真再也不想半路出什幺蛾子。
好在,心满意足地吃到没有豆沙糖葫芦南泱,也没再出什幺蛾子。
祝轻欢小心地走过去,轻声问:“你还好吗?”
南泱已经很久都没开口说话,她抿抿唇,似乎终于缓过来点,哑着嗓子说:“头好晕。”
“那你躺下吧,不关窗户。”
南泱看眼沙发,走过去,趴在沙发上。她痒是背,必须要把背,bao露在冷空气里。
祝轻欢在沙发边蹲下去,怀着歉意说:“对不起,不应该给你酒心巧克力。”
糟,车里暖气好像开得太足。
“你……你是不是很痒?”祝轻欢试探着问。
南泱脖子已经大面积泛红,她有点压抑不住,呼吸间开始有点喘。
“开快点,你忍忍。”
祝轻欢把南泱那侧车窗打开,让冷风吹进来。冬日寒风灌入,南泱表情看上去好点,只是还是皱着眉。
但仅限于上车之前。
本来应该是小叶来开车,但是片场还有很多自己东西需要收拾,于是小叶就没跟过来。祝轻欢把南泱扶到副驾驶座上,给她系好安全带,自己上驾驶座,启动车子。
车开到半路,祝轻欢总算小小地松口气。
拿着半串糖葫芦南泱却突然不吃,她呆呆地坐很久,眉头越皱越紧,脸越来越红,过会儿,额头上竟然出大片汗。
不应该啊,按理说酒劲儿应该散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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