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怔,抿下唇,笑笑:
“你看,你都不喜欢,还给兜里塞巧克力,这善良,当然值得喜欢。”
南泱每句话,都在祝轻欢心里柔柔地撞击着。
面对这样南泱,她怎可能点都不心动?
不要说她祝轻欢,
过会儿,祝轻欢慢慢地走进来,眼睛红红,动作也很谨慎。见南泱靠在床头,她远远地就停住脚步,小声地说句:“对不起。”
“你有什对不起?”南泱对她温和地笑笑,“半夜流鼻血,你把送到医院来,应该谢谢你。”
“如果不是因为酒心巧克力……”
“和巧克力没关系,”南泱嗓音也很轻缓,“挺好吃。说,还想再吃。”
祝轻欢忍住想哭冲动,问:“你刚刚没有生气吗?”
所有人都跪下来,朝南泱磕头问安后,个个退出房间。
“小礼子。”南泱唤道。
梅仲礼马上停脚步,恭敬地垂头,“怎,老祖?”
“你大半夜为跑这远,照顾,很感谢。”正在梅仲礼要说话时,南泱抬手打断他,继续说,“但是,不希望再看见你用那样眼神瞪她。”
梅仲礼反应过来,吓得忙弯下腰:“老祖……”
己舌头好不好?舌头破,您连饭都没法吃,您实在忍不住就咬嘴唇啊,起码还能给您敷药……”
“嘴唇破,她会看见。”
南泱淡淡道。
孙绪雪张张嘴,眼泪流下来,句话也说不出。
“绪雪,给个镜子。”南泱看向她。
“……”南泱突然记起自己刚刚情急之下凶她,她和她结婚有段日子,直没有以那样口气和她说过话,肯定是吓着,心里涌上愧疚,“对不起,不关你事。是……看恍惚,把你认成别人。”
“……”祝轻欢沉默。
“离近点。”南泱刻意压低声音传来。
祝轻欢咬住嘴唇,受不住南泱这样语气,小步小步地挪过去。
半晌,她憋不住,问:“到底有什好,值得你这喜欢?”
“不用跪,”南泱阻止他想要跪下念头,侧过头去,声音浅浅,“不是在怪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或许前十几年她都是你个附庸物,是你拿来取悦个工具。但现在她是妻子,与地位是平等。不是让你也要跪她,意思是,你在交流中要学会尊重她,就像尊重样,她毕竟也算你师叔祖。明白吗?”
梅仲礼垂下头:“……明白,您放心吧。”
南泱看向他,眉眼弯:“好,早点去休息吧,今晚你辛苦。”
“谢谢老祖体谅。”梅仲礼又拜下,退出去。
人都走完,南泱垂着眼抚弄白色被子上截线头,静静地等轻欢进来。
孙绪雪忙手忙脚乱地掏个小镜子,哆嗦着递到南泱手上。
南泱打开镜子,在里面细细端详着自己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嘴角也有点凝固血痂,她用纸点点都擦干净,纸巾来回叠几下裹住那些血渣,扔进垃圾桶。
“你们出去吧,叫她进来。”
收拾好南泱端坐在床头,扫视房内闲杂人等圈。
“是,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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