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泱个字也没听懂,专心刷牙。
梅仲礼那在意南泱,几乎把全世界所有大牌子白衬衫都搜刮个遍,就是为让南泱只穿白衬衫也能穿出不样心情。这些名贵白衬衫都由很厉害设计师打造,非常地衬南泱气质,她光是站在那儿什也不做,也能看得出这个人很“贵”。
南泱刷完牙,又说:“别洗,不要。”
“你好浪费啊。”祝轻欢叹道。
“……睡觉。”
“是说巧克力,就是你。”
祝轻欢飞快地做解释,然后头也不回地去洗手间。
南泱不着痕迹地笑下,把剥开索查金龙舌兰口味巧克力放进口中,慢慢咀嚼。
吃得差不多,她便去客厅倒杯水,把黏腻口腔漱漱。看着沙发上残留血迹,她面无表情地抬手摸下鼻子。
喝水,她就去洗手间刷牙。
到断腿。虽然南泱还没有夸张到骚断腿地步,但她也确实跟平常状态比反差很大。
不是很大,是特别大。
比如说现在,她脸上又出现那种会露出部分牙齿笑,唇边个小小梨涡,看起来有种冷冷清清妩媚。因为她平时基本不笑,就算笑,也是对着自己个人时候,抿着嘴弯弯唇角而已。她很少很少会笑得露出牙齿来。
她至于对巧克力荡漾成这个样子吗?
“那……你就再吃块,好?”祝轻欢又妥协,“不能再多,怕你又出什事。”
祝轻欢又挣扎会儿,见确实是洗不干净,只能放下,打着哈欠走向卧室。
两个人在床两边躺下,谁也没挨上谁。所幸床也很大,足够她们各自占领个小空间。
祝轻欢面对着书桌那边,面前片黑暗,环境也陷入沉寂。本该是安心入睡时候,她心脏却在胸腔里慌乱地跳动起来。
她知道允许南泱上自己床意味着什,这实在是种很暧昧暗示,就算不会真进展到发生关系,那也是默许些亲密行为。如果今晚她来牵自己手,或者主动抱住自己,甚
祝轻欢已经做完护肤,她正站在洗手台边,帮南泱洗那件半都是血白衬衫。洗手池里满是泡泡,水已经变成红色,衬衫被染脏面积太大,她正在点点认真地搓。
“还洗什,扔。”南泱挤着牙膏说。
“StellaMcey白衬衫,限量款,好几千呢。”祝轻欢用肩膀擦下自己侧脸沾上泡泡,“试试吧,应该能洗干净。”
“这衬衫还有牌子?”南泱含着牙刷,模糊问。
“你以为梅伯伯给你准备白衬衫,都是普普通通白衬衫吗?”祝轻欢叹口气,“见你穿过白衬衫,AnnDeuleester,Gucci,Fendi,Margiela,哪件便宜?”
“好,谢谢你。”南泱满意地侧过身去够巧克力盒子。
祝轻欢愣,眉毛隐隐皱:“为什和说谢谢?”
“因为是你巧克力,你给吃,当然要说谢谢。”
祝轻欢眼底闪过丝奇怪情绪,她拿起自己精华去厕所,走出卧室门时候,脚步顿,回过头来轻声说:“就是你。”
南泱怔,剥到半动作停下,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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