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写对联没什观赏性,所以写对联和隔壁桌包饺子同时进行。想写对联可以去写对联,想包饺子可以去包饺子,钱岛举着直播架来回走,网友刷谁他就去
明晚澄和祝轻欢在剧组共事这段时间,轻欢在私底下教给阿澄不少演戏上技巧,阿澄就顺杆爬大大方方地管轻欢叫起师父。剧组人都习惯阿澄整天“师父”来“师父”去,没觉得哪里不妥。可是南泱不知道这回事,她听到阿澄光明正大地喊出“师父”两个字,心神震,目光中有掩盖不住慌乱。
“帮你挑出来,你别动。”祝轻欢朝场外小叶喊声,“小叶,帮找根针!”
钱岛举着直播手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哇哦哇哦,看看们神舞剧组女和女二,超级有爱是不是!有没有吃‘澄欢’CP小伙伴?公屏上刷出来让们南老板看看,南老板还不管管啊?哈哈哈哈哈……”
南泱倒不会吃明晚澄醋。在她眼里,轻欢是个孩子,明晚澄就是孩子孩子,轻欢和明晚澄待在起只会让她感觉到两个字——母爱。
明晚澄虽然确实是活三千多年,但她使用禁术时候是十八岁,所以样貌是个十八岁少女。再加上她举止轻浮,没有点久经人世稳重,看上去就活脱脱是个青涩小姑娘。二十四岁轻欢低着头给十八岁明晚澄挑肉里刺,画面更像是慈祥妈妈照顾捣蛋女儿。
“太、太热,暖气开太足。”
祝轻欢忙松开南泱腰,将自己滚烫手指收回来,窘迫地捏住衣角摩挲。
“叫绪雪回酒店给你拿件薄衣服来。”南泱没有抬眼看轻欢,所以也没有察觉到她此刻羞涩。
“……不用。”
南泱嗯声,没再多话。
祝轻欢挑完刺,跟着小叶暂时离开直播场地,去洗手间处理带血针。趁这个空档,南泱压低声音问起明晚澄:“你怎叫她师父?”
“、让她教演戏来着,”明晚澄泪眼汪汪,把食指含在嘴里,说话时口齿不太清晰,“随便让她教点东西,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叫师父啊。不然每次叫师父名字,老祖你又要说没大没小。”
南泱然地点头。
明晚澄这出搞得大家都没什心思做灯笼,全场就夏山个人老老实实地把灯笼做完。李栋看直播间在不停地刷进行下个环节,便也叫钱岛往下个环节cue。
下个环节是写对联。
钱岛举着自拍架将直播手机往这边扫,“让们来看下各位主演们制作情况!夏山小哥哥已经在剪裁红布,他是进度最快个,粉丝公屏记得给他加加油喔!祝祝小姐姐只做好灯笼骨架,她现在在帮友情出镜南老板,哇真是绝美爱情呢!们可可爱爱明晚澄小姐姐……天阿澄你怎?!”
钱岛声音陡然变惊慌,引得南泱和轻欢都侧目看过去。
明晚澄龇牙咧嘴地捧着自己手,她在窝竹片时候不小心让条刺扎进自己食指,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偏还咬着唇强忍着,看起来无比可怜。
轻欢忙走过去,盯着明晚澄红肿指头,紧张起来:“怎?”
“师父……”明晚澄嘴巴憋,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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