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在流鼻涕,但她双手在忙着打游戏,没时间去擦,只能不停地吸鼻子。
轻欢坐在床另侧对着镜子画眉,听到南泱越来越频繁吸鼻子声音,叹
“嗯。”南泱点点头,眼神淡漠,“两人约会,两人相亲。”
轻欢:“……”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相亲。
还是带着“家长”相亲。
轻欢把这个消息告诉明晚澄时候,明晚澄发来刷屏感叹号。隔着屏幕,她都能感受到明晚澄激动与期待。
她咬咬牙,捏紧手里捡起来脏药片。
突然有点后悔没有把它们塞进明晚澄嘴里。
轻欢从厨房那边快步走过来,手里是刚刚挂断电话手机界面,目光在门外来回搜寻,嗓音里压抑着兴奋:“阿澄人呢?”
“走。”南泱简略答道。
“怎走?”轻欢向门外探出半个身子,左右看看,语气里有点叹惋,“可惜,只能会儿微信上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脸踩屎表情:“老祖,你怎是个这样人?大过年,眼巴巴跑过来,想让你享受下齐人之福……”
“齐人之福?”南泱皱眉,“齐人之福这个成语是这样用?”
“呃……那叫什?”明晚澄在自己那文化少得可怜大脑里拼命搜刮,“天……天伦之乐?”
南泱怎看不出来明晚澄到底想要什,她由鼻息间轻叹口气,从裤子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大红包。
很厚红包,但还是没有给轻欢那个厚。
轻欢有点不理解明晚澄为什会对祁轶这感兴趣,明明她俩连话都没说过。
这种不理解同时也对南泱产生,直到现在,她还是不理解为什南泱这完美人会死心塌地地只爱自己个人。
或许,真是见钟情?
怎感觉还是有点扯。
两个人吃掉明晚澄送来牛肉馅饺子,已经到中午十二点。轻欢开始挑衣服化妆,为下午会面做准备。南泱坐在床上玩她劣质游戏机,随着俄罗斯方块行行消失,辣耳朵“biu~biu~”声不断回响在房间里。
“什好消息?”
“是小轶,”轻欢笑着晃晃手里手机,“阿澄直想认识,朋友祁轶。她刚刚给打电话,说下午会来探班。约她去最近商场吃顿饭。下午时候,把你和阿澄都带上,你们认识认识。”
南泱沉默半晌,吐出四个字:
“四人约会。”
轻欢脸红红,小声道:“别胡说,小轶都不认识阿澄,什约不约会。”
她把沉甸甸红包扔到明晚澄怀里。明晚澄喜笑颜开,稳稳地接住,狗腿子样笑起来:“谢谢老祖,就知道您最疼,祝您和师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南泱唇角勾勾,声音里带着点不着痕迹笑:“滚。”
“这就滚!”
明晚澄笑得脸上都要开花,小跑开几步,忽然又停住,鬼鬼祟祟地回过头来环视周围圈,确认走廊上没人后,压低声音向南泱说:“老祖,你要节制啊,厕所里热吻也就算,除夕夜还不放过师父。你看你,嗓子都哑成什样,师父昨晚肯定累死。”
南泱刚开始还没听懂明晚澄话里意思,等反应过来时候,明晚澄早就跑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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