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轶收回手,拇指和食指来回搓搓,回味下南泱那冰凉皮肤,啧啧几声:“哎,看不出来南老板是个妻管严啊,
会儿要真热着就不好。
今天订是家日料包间,祁轶已经等很久。她们被服务员带到包间时候,祁轶支着下巴副昏昏欲睡模样,金丝镶边眼镜都滑到鼻尖。
关好包间门,摘下口罩,三个人入座。明晚澄直盯着祁轶,耳根处红大片,在蒲团上落座时候差点把脚给崴。
“小轶,清醒清醒。”轻欢用指骨在桌面上敲敲。
祁轶揉揉眼睛,嗓音有点哑:“你们这几尊佛还真是难请。”
这人是真洁癖。
而且她竟然真没有在看自己。
轻欢咬咬牙,向好脾气她心里生出阵羞恼。
虽然只露出双眼睛,但明晚澄都看出轻欢师父在生气,南泱却还是门心思在擦镜子。明晚澄急,要是把轻欢师父惹恼,谁给她介绍对象啊?她扭脸看看周围,悄悄抬起脚,用脚踝轻轻地踢下南泱小腿进行警告。
南泱果然停止擦镜子。
三个人买好东西,便起坐电梯上顶楼约好日料餐厅。
大年初商场人不多,大部分人都还在家里陪老人,或者去走亲戚拜年。也有闲得跑出来逛商场,都是些年轻人,且情侣居多。电梯里人也少,三个人挤在角落里,把口罩都往上推推。
电梯墙壁是反光镜子,轻欢无意间抬头眼,发现身后南泱正在透过镜子盯着自己。
她偏开目光,手背在后面推下南泱小臂,小声说:“别看。”
“没看你。”南泱淡漠声音从后面传来。
南泱端端正正地坐下。纯黑色长到腰际头发披散在她肩头,白色高领毛衣衬着她那张莹白如玉脸,眉尾眼角都揉满清冷,让她看上去像尊可见而不可近神。
“南老板,第次见你本人,”祁轶笑着伸出手去,“完全看不出来是三十五岁呢,太年轻,年轻又漂亮。”
南泱瞥眼祁轶伸过来手,偏过头去轻声问轻欢:“能握?”
轻欢正给四个人杯子里倒茶,闻言愣,“当……当然可以啊。”
于是南泱便从毛衣袖口探出四根手指,轻轻地用指尖碰下祁轶指节。
她露出双眼睛里凝满不悦,冷冷地看向明晚澄,口罩下面闷闷传出两个字:
“放肆。”
明晚澄大大地翻个白眼,扭过头去装不认识南泱。
没救。
电梯响起“叮——”声,已经到达顶楼。等外围人都走完,三个人才陆续出电梯。顶楼暖气开得很足,出电梯就感觉到股明显热浪扑过来,灼得人脸都红几分。轻欢立马把刚刚不愉快忘个精光,第时间叫南泱脱外套。
“胡说。”轻欢皱皱眉,这人怎还敢做不敢认?
“真没有。”
南泱说完后,阵窸窣,好像从包里掏出什东西。片刻后,只拿着卫生纸素白修长手从身后伸过来。轻欢以为她要给自己擦脸或者额头,正红脸准备躲,却见那手直直地向前探去,挨上她面前那片镜子。
手指按着卫生纸,仔细地擦掉那里点烟灰污渍。
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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