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左边,”女老板用指骨顶下眼镜,示意南泱俯过去,她用食指和拇指捻住南泱左耳垂,在那白腻小片皮肤上捏捏,“打正中间?”
南泱嗯声。
轻欢盯着女
可是她怎也想不到,南泱真放在心上,还早在楼时候就物色好打耳洞店铺。
南泱没有打过耳洞,但她也多少知道,那枚钉子要从耳垂这边穿到那边,严格来说,这算贯穿伤。她在古时受过许多伤,知道贯穿伤是什滋味,她不确定耳垂被贯穿疼痛是不是和腰腹被贯穿疼痛类似,便问轻欢:
“打耳洞痛?”
轻欢有三个耳洞,左右耳垂各个,左耳上耳骨有个。她摸摸自己耳垂上耳钉,回忆下大学时打耳洞体验,慢慢说:“嗯……耳垂是不痛,耳骨会痛。”
南泱点点头。
南泱沉默片刻,说:“那陪去个地方吧。”
南泱难得会有主动想要去地方,轻欢有点诧异,她以为南泱会想要直接回酒店去。毕竟她那爱清静,放在往常,在这种吵闹地方多待秒都像在用刀刮她肉样。
南泱心里有目地,所以走得点都不犹豫。她们坐电梯,下到楼,又走扶梯下到负楼。挨着扶梯边上有家精品店,可以从楼看到这里,南泱应该是在楼时候就注意到这家店。
走进店里,南泱在柜台前面高凳子上坐下,看着眼前琳琅满目耳饰,面无表情地问老板:“你们这里可以打耳洞,对?”
老板只看着口罩上方那双眼就看出这是个十足十大美人。漂亮人走到哪都受欢迎,老板立马放下手里计算器,笑眯眯地来接待:“对对,可以打。”
你就跟着阿澄到处走走,晚上时候回酒店。回来以后告诉声,在酒店餐厅点桌饭,咱们四个再吃顿,怎样?”
“好啊。”明晚澄乐呵呵地同意。
祁轶以副“靠你居然卖队友”表情使劲瞪着轻欢。
“走。”
南泱惜字如金地吐出个字,独自向外走去。轻欢忙跟在她身后,拉着她衣角,嘴里小声说着什,好像是叫南泱把外套穿上。
老板给耳钉枪消好毒,拿出酒精,瞥着面前这个有着双清冷眼睛女人:“您是边打个?”
南泱想想,说:“个就行。”
“打哪边?”
“……左边。”
她睡觉习惯右侧卧,打右边话会影响睡眠。
轻欢站在南泱身后,听到她问出来话吃惊。
她要打耳洞?
“你都三十五岁,怎这会儿想起来打耳洞?”轻欢倚靠在柜台上,偏过头去看南泱脸。
南泱眼睛垂垂,须臾,答道:“你不是……想要和你起戴?”
轻欢猛然想起不久前自己心血来潮买下钻石耳钉。她只是随口说,说想和南泱人戴个,既然南泱没有耳洞,她当然也不会勉强什。况且,耳钉而已,又不是戒指,她们戴不戴副其实没那要紧。
南泱压低声音回:“里面还有衬衫,很热。”
“好吧。”
轻欢叹着气戴上口罩,心里嘀咕怎会有这难伺候人。
“你有没有想逛地方?”南泱问。
轻欢摇摇头,她还真没什特别想要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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