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南泱果然变成每周来两次。周三次,周日次,时间分布地均均匀匀。
这人绝对有强迫症。
南泱来,阿欢就趴床上睡觉。睡醒南泱就已经走,只剩床头柜上那小叠钞票。那闷骚女人是真闷骚,每次给钞票居然都是连号。
来二去,她来得多,两个人多少都比以前熟络许多。南泱除她那个塞满钞票钱包外,还会偶尔带些吃玩给她。花啊项链啊之类,只要是女人会喜欢东西都有可能会出现在床头柜那叠钞票旁边。
南泱特别喜欢甜食,所以她会经
南泱沉默会儿,轻声问:“怎?”
“你来又不和做,就可以好好睡个觉。就盼着你来,才能休息休息。”
南泱又沉默阵子,她都忘吃糖葫芦,“那要不……每天都来。”
“怎着,你让每天都搁这儿睡大觉?”阿欢嗤笑声,“你这是侮辱职业。”
南泱轻轻叹口气,“那就周来两次。”
得更香点?
阿欢在接下来个礼拜工作中,有时会突然想起南泱,然后掐着指头算算离礼拜天还有几天。她倒不是多想她,她就是好奇,这人真会来?给自己许承诺人多,多得是晚上说要养她辈子,第二天却跑得没影男人。南泱是她接第个女客,不知道女人会不会比男人有良心点?
事实证明南泱是有良心。她就像是有强迫症样,永远在晚上八点时候进来,掐着点,分不多分不少。
她还是副高冷得要死样子,不搭理其他任何想和她搭讪人,直接过来让阿欢带她上楼。
这次她手上拎两个纸袋子,进屋,她把其中个纸袋子递给阿欢,说:“糖葫芦,给你带。”
“您这人也忒好说话,”阿欢柔柔地摇摇头,“您记着,您是主儿,是小姐,您但凡拿钱来,想做什都行,迁就干什?”
南泱犹疑下,说:“其实,如果你想换个工作,那边……”
“谁说想换?才不想换。”
阿欢觉得所有来劝她从良都居心叵测,她现在很累很脏,但是她好歹是靠自己,赚得也多,干什能有现在赚得多?她要是轻易相信客人从良,人家个移情别恋,自己就又悬溺在穷困中。没有收入来源,家里弟弟要怎去付大学高昂学费呢?这几年收成不好,田里地都只剩玉米杆,父亲腿上有病,母亲又有脑瘤,全家人希望都在她夜复夜换来钞票里。她不能拿钱去冒点点险。
阿欢想,要是南泱再提让她从良事,她就把她轰出去。不过她多虑,这是南泱唯次提出要她从良,遭到她严词拒绝后,那女人就再也没提过。
阿欢接过来,外面那层糖都要化完,她不喜欢干吞山楂,于是来回吞吐上面糖浆。她嘴唇和舌头对这种形状物品都有着旖旎习惯,这让她看上去越发堕落。
南泱却没有太过在意这点,她还和上次样,掏出她那个鼓囊囊钱夹子,数出十五张放在床头柜上。
阿欢边吃糖葫芦,边用懒洋洋妩媚声音说:“今天还不做?”
南泱点头:“嗯。”
“那,你不要周只来次,你来两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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