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那些事,她就必须要和对方成亲。这也是为什她怀揣整整三千年想要和轻欢结婚执念。
从她和她第次上床后,她就下定要娶她愿望,当年若是没有那些阴差阳错,没有那些意外与分离,她们也应该是会拥有场世人艳羡大婚。
过去三千年,她陈陈相因、固守本心,本着对轻欢负责原则,始终没有再迈出那越界步。可是很显然,禁欲三千年,对于个已经开过荤人来说,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比较残酷事。
轻欢声音打断她逐渐飘远思绪:“你快点洗吧。”
南泱红着耳朵,沉默半晌,点点头
“你……你想不想……”真正要把话问出口,她还是感觉到如履薄冰艰难,骨子里深埋羞涩始终阻隔着她内心深处渴望,“……”
南泱只是安静地站着,等她慢慢酝酿。
轻欢终于还是用极小声音问出口:“你想不想……和那个?”
南泱反应过她话里意思后,怔住。
轻欢咬咬唇,眼神瞥向别处,强迫自己把剩下话说完,音量像是秋天颓萎蚊子哼哼:“们可以试试……对?”
“先去洗澡。”
南泱放开轻欢,将滑落鬓边黑色长发挽到耳后,顺便用手背抹下耳垂上**口水,蹭出道泛着光水痕。
轻欢能感觉到南泱异常,她身体很烫,自己刚刚抱着她腰,她连后腰那里温度都是滚烫。南泱皮肤惯常偏冷,如果烫到灼手程度,就说明她多少程度都有些情动。
她是个二十四岁成年人,当然看得懂刚刚南泱眼底闪过那抹慌乱,也明白她为什会突然想去洗澡。
话说回来,她们毕竟已经结婚,且结有些日子。以前那些时光里她从来都不想着和她发生点什,是因为两个人没有真正在起,只是用虚假婚姻伪装别扭关系罢。可是,现在她们心思也坦诚,抱也抱过,吻也接过,是不是也该顺理成章地进行下步?
南泱耳垂更红,她握着门把手手指攥得很紧,似是要将自己皮肤烙进金属把手中般。她别过目光,盯着地面反着幽幽暗光瓷砖,忽然忆起三千年前与她在起床笫缱绻那些夜晚。
太久。
太久没有和她那样缠绵过。
过往那三千年,她不愿打扰她生活,心里也有固守原则,所以不论与她走得多亲近,她都始终是克己禁欲,从不逾距半分。最过分时候,也不过就是亲亲眼睛,亲亲发尾。她不想冒犯她,也不愿在许不承诺那些轮回里,让她对自己产生无可挽回期望。她想,她必须得在最后世,她可以与她同老去这世,把所有最亲密接触都留给作为自己妻子轻欢。
毕竟在她这个古代人观念里,成亲之后才能水到渠成地去做更进步事。
况且,她想要她。
就今晚,她想要得到她。
她需要更进步关系,才能填补自己患得患失心。她需要确认自己作为个妻子地位,才能确认南泱会直被她握在手中。
“南泱。”轻欢鼓起所有勇气叫住她。
南泱把住关半浴室门,回过头来,墨色长发盘绕在肩头,清丽眼尾有些泛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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