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偷听是件亏心事,还会被吓到。”
白靳秋再开口时,嗓音里蕴上属于四十岁女人沧桑:“对不起……当年……是不对。”
“当年像条狗样地追着你,你把当垃圾样扔,你知道被抛弃后过是什样日子吗?你知道妈怎戳着脊梁骨骂婊、骂勾引她朋友吗?现在你说回来就回来,用你在娱乐圈肮脏人脉联合公司逼和你结婚,把又像狗样地养起来,拴在你身边,任你玩弄折辱,白靳秋,在你眼里到底是什?在你眼里……真算个人吗?!”岑子妍哭喊道。
她诘问是那声嘶力竭,仿佛用尽生命里最后曙光,势要击碎囚困她无尽黑暗。
轻欢咬住唇,眼底光微微晃动。
身后突然伸出只手,握住门把,轻轻拉,伴着轻浅锁扣搭合声,把所有争吵和质问都隔绝在门另边。
白靳秋气息不匀地断断续续道:“你明明喜欢,妍妍……妍妍,你看看。”
岑子妍沉默片刻,哭得更凶,颤抖着喊出对方全名:
“白靳秋,求求你,放过。”
“……不放。”
“为什?”哭声像在狂风骤雨中飘摇花瓣,“为什不放过?”
晚澄听到学习两个字,又皱着脸长叹声,悻悻地和轻欢道别,关上门。
拜访完祁轶和明晚澄,轻欢又去到白靳秋和岑子妍房间。白靳秋和岑子妍是名副其实婚姻关系,所以她们俩和自己与南泱样,被分配在个大床房里。
来到房间门口,轻欢发现门没有关,似乎里面人进去时非常着急,只是把门随意地带下,根本就没时间去注意它有没有关严。而没有关严那丝门缝里,还能隐约看见被扔在地板上半边内衣。
她没来得及去思考自己是不是该马上转身离开,就措不及防地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很旖旎声音,撩人喘息和似有若无水声,以及床垫被压出弹簧晃动动静。不需要太多遐想就能猜出里面人在做什。
轻欢如梦初醒地狠狠震,忙回过身去。
她转得太突然,以至于让自己鼻子狠狠地撞上身后那人下巴,鼻尖传来阵强烈酸痛。
“嘶……”
她疼得抽口气。
南泱神色淡然,扶住轻欢腰,轻轻地将冰凉手指放上她鼻梁,温和揉捏起那块被撞红地方:
“不会放过你。”
“到底为什?究竟做错什,你要这样对?”
“五年前已经放过你次,这次,绝对不会再放开你。”
“那五年前你既然走,为什还要回来?”岑子妍声音听上去已经濒临崩溃,“白靳秋,早就已经不喜欢你,你还不明白吗?”
水声忽然停下。
“不要,不要,求你……”
“忍忍。”
“不、姨姨,不要……这样,唔……”
“妍妍……”
岑子妍哭着低声哀求:“姨姨,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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