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个人在说情话时,是言有所衷。因为南泱对她爱就是这美,所以,那些句子才会也这美。
所以她才心甘情愿地在她怀里越陷越深,直到自己与她灵魂交融,至死不渝。
车窗外雨越下越大。
到大雁塔广场,三个人分别拿伞下车。
雨下得突然,很多游客都没有带伞,三三两两地躲在卖纪念品小亭子下面避雨。远远地,就看见古老大雁塔带着千百年沉淀风韵伫立在雨中,玄奘法师雕像在塔身前方,如神明为迷茫世人指引归途。
轻欢,明晚澄,祁轶三个人坐车前往大雁塔广场时,天空阴沉沉,忽然下起雨。
不知是什时候开始,车窗玻璃上出现密密麻麻雨丝,把原本透亮玻璃滴得像张插满细针纱。她们出门时天本就有点阴,但谁也没想到这快就下雨。
轻欢拿出手机,把城市切成镐京看下天气预报,这场小雨转大雨要持续个礼拜左右,她们上火车时候估计雨都停不。
后排祁轶微微直起身子,问:“下雨,还要不要去广场?”
轻欢收起手机,思索片刻,说:“车里有伞,去转圈吧。”
明晚澄看着北广场上左右林立纪念品亭店,兴冲冲地叫上祁轶和轻欢过去看。这种著名景点纪念品总是有很多花样,琳琅满目地堆在显眼位置,吸引小孩子来拖着爸妈给买。
“姐姐,你看,水哨子。”明晚澄捏起个陶泥做小鸟形水哨,毫不顾忌地含住哨口吹出婉转鸣声。祁轶从她手里取下来,说这个可能被别人吹过,明晚澄也不在意,直接掏钱买下来。
明晚澄叼着水哨,又拿只拨浪鼓过来,咚咚咚地敲。玩完拨浪鼓,她又玩人家陶埙,放下陶埙又去拿人家兵马俑雕像,什皮影娃娃、竹编蚂蚱、木头刀剑都玩遍。她拿起那些玩具时,祁轶有好几次想把手塞进兜里,像是想要掏钱似。
不过明晚澄动作更快,她直接和老板口气把玩过东西全买,拎好大个袋子,高兴地说,回去以后要把这些小玩意儿都分给节目组小姐姐们。
祁轶看着她,笑得有
现在才下午五点,南泱说她晚上才回来,如果这会儿自己回酒店,这几个小时她个人待着,要做些什呢?
轻欢想来想去,竟然想不出答案。
她不禁去想,在遇见南泱之前,她独处时都喜欢用什方式来填满自己时间。可是明明她和南泱结婚还不到半年,她却对半年前那种人生记忆模糊起来。
没有尝得爱情之前,她并不觉得那样生活有什缺憾,相反,有时看到身边朋友因为谈恋爱而你死活拉扯不清,她还会庆幸自己选择独身主义。可是爱上南泱之后,她才发现,原来爱情本身并不是猜疑、争吵、污秽。那些口口声声蔑视爱情人,其实是还没有找到那个真正爱她们人,她们不是狂妄,也不是无知,只是没有那幸运罢。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幸福事,就是被南泱这样女人爱着。那温柔,那小心,在自己患得患失时,会搜肠刮肚地说些甜腻情话。那些话被她用那别扭语气说出时,自己只觉得想笑,可是后来再去回味,竟发现那些句子无不是美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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