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朵在自己眼前长大花所带来罪恶感,原来真是可以压过她对自己吸引。
她甚至没有等床上岑子妍醒来,就揣着满心负罪感,仓皇失措地走。
走得非常彻底,直接出国,换手机号,删联系人,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行踪。不要国内事业,不要她大半辈子挣来影后头衔,也不要岑子妍。
她在国外时候有意隔断与国内切联系。所以她并不知道,在她离开那五年,岑子妍过怎样段生不如死日子。
所有人都在骂岑子妍,就连岑妈妈也在骂岑子妍,说是她不要脸去勾引白靳秋,她小小年纪不懂自爱,让自己变成个不干不净女人,她说岑子妍有病,还把岑子妍送到医院心理科强迫她接受治疗。岑子妍被关在医院里,通过各种方式疯狂地找白靳秋,找很长段时间,找得声嘶力竭,万念俱灰。最后执念耗尽,也真染上心理疾病。
数年纪,从黏糊团小孩长成窈窕纤瘦少女。白靳秋习惯抱着岑子妍睡,以至于后来十八岁岑子妍还赖在她怀里时,她都仍未发现什不对劲。
刚刚成年岑子妍像个小太阳,明媚又温暖,撕开层层乌云,措不及防地照进她阴冷孤寂雨天。
年轻人总是满怀腔热血,做事不顾后果,喜欢个人就要说出来,也不管对方是谁,不管这样妥不妥当。年轻人喜欢就是纯粹喜欢,与家世背景、身份地位、年纪样貌都没有关系,只与两个人彼此吸引灵魂有关。
她记不太清岑子妍是什时候和她告白,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很慌,她就像听到从小看到大小羊羔说爱上自己牧羊人。她那时已经三十五岁,心里已经有成熟道德观,她道德观让她下意识逃,直在逃,逃得岑子妍有整整三个月都没找到她。
三个月,她把自己个人关在深山老房子里。三个月独处时间,也让她想明白很多事。比如,她其实也有点喜欢岑子妍,在那些抱不到岑子妍夜晚,她再也没做过任何个香甜梦,她竟也期盼着岑子妍能直直陪在自己身边。所以在三个月后,岑子妍找到她时,她趁着醉意把年轻岑子妍带到成年人旖旎温床,希望通过这样方式来对自己内心做最后确认。
所有人都说她有病,所有人都说是她问题,白靳秋那样成功女人怎会有问题呢?如果白靳秋那完美人不该有问题,那有问题就只能是岑子妍。于是到后来,岑子妍自己都觉得是自己问题,如果她没有喜欢上白靳秋就好,如果她没有和白靳秋告白就好,如果白靳秋抱她上床时候她能推开她就好。她开始认为自己所做切都是有罪,以至于她每日每夜都得听着《大悲咒》才能入睡,只有在找到信仰日子里,佛才能成为她活下去唯寄托。
自那以后,她就变个人,不再明媚,也不再温暖,
未经人事岑子妍瑟缩在她身下,眼底是掩饰不住恐惧,但她仍迁就着喝醉她,雪白肩颤抖似未绽苞水仙花瓣,口中不停地喃喃着姨姨。
姨姨你轻点。
姨姨不痛。
姨姨,你别离开。
但第二天早,酒醒之后,白靳秋就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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