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轶和明晚澄还在车上等她们,旅途也还在继续。
轻欢意思是先不录,她不想让南泱担着风险在外面跑来跑去。南泱却说,自己已经在好转,她仍然想和轻欢起去国外走走。
没有死亡威胁,她现在浑身轻松,再没什能比与妻子和朋友起去旅游更令人神往事。
轻欢勉强同意,与她说:“那你要答应,再有什不舒服定要和说,别个人强忍,偷偷跑去抽烟什。”
南泱吐着半截烫伤舌头,温顺地点头。
翻倍也不是这样翻啊,直接在身份证年龄后面加两个零,这谁顶得住?
南泱看轻欢瞬时睁大眼睛,舌尖还吐在外面,说话含含糊糊:“你……嫌老?”
“不,不是嫌你老,”轻欢副很惊叹模样,“只是奇怪,你活三千五百多岁,还会被区区杯豆浆给烫成这样,师父,三千年前尊主都和你样笨?”
南泱皱皱眉:“胡说。”
她因直吐着舌头,开口,舌尖连着唇角又有唾液黏勾,轻欢用纸帮她擦擦,无奈地笑:“师父,你别说话,你现在说话流口水。”
”
轻欢刚想说上两句,可转念想,又不忍心说。以往她给南泱喂水或者饮料,都要吹凉用唇舌试好温度才给她递过去,是自己给她养成这样不试温度习惯,自己又能怪她什呢?
她叫来护士,护士帮忙给看看,烫伤得有点严重,黏膜起泡不是小事。护士拿点药过来,嘱咐要几个小时次按时去喷,不要吃乱七八糟东西,这几天小心喝点流食就好,等泡消就会好很多。
护士走以后,南泱吐着舌头呆呆地坐着,轻欢拿本杂志当扇子给她舌头扇风,好叫上面药剂早点干透。
嘴直张着,唇角难免有点唾液漫溢,轻欢边去拿纸,边心想,看来真得给南泱做个口水兜。
轻欢看她这模样,可怜又好笑,声音也软许多:“烟不是不可以抽,真想抽话,陪你抽。但是你舌头恢复之前,先别抽,可以?”
“可以。”
南泱含糊答。
其实不抽也行
南泱搁在被子上手指下缩紧。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形象竟然因为杯小小豆浆而毁得渣都不剩。
真是……不成体统。
两个人吃着早餐时,节目组那边来电话,询问南泱情况。
南泱被送下火车时候模样很惨烈,浑身都是血,加上那时轻欢和孙绪雪都觉得她真不行,哭得个比个惨,所有人都以为她真生非常非常严重病。那个时候南泱情况确实严重,也确在生死边缘徘徊过,可也不知怎回事,现在说好也就好得差不多,除舌头上刚刚烫出泡,俨然就是个健康正常人。
她既然正常,节目组也就放心,PD厚着脸皮问她们什时候方便回车上继续录制。
“师父到底多大?”轻欢用纸按住南泱唇角,用开玩笑口吻问道。
南泱思索片刻,认真地答:“仔细算来,应该在三千五百多岁。”
轻欢指尖顿。
三千五百多岁???
她恍惚下,南泱年龄在她认知里由35直接量变为3500,这冲击力着实不小。她有想过南泱真实年龄很大,但没想到居然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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