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铺六六看到她们回来,高兴地嘴合不拢,这些路人们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消息封锁得很好,她们只以为南泱和轻欢是有事去别车厢。
时间还早,中铺那个痞帅小伙子提议说要玩三国杀,种桌面卡牌游戏。六六和阿美都兴致勃勃地应下来,片期待地看向对面大明星,期待能和明星玩上几局游戏。
三国杀这种经典桌游,轻欢当年大学里经常和社团狐朋狗友打通宵,看到那小伙子拿出卡牌,心也痒痒起来,拉着南泱起玩。
这桌游简单,不复杂,南泱看轻欢想玩,也就没多说什,默默地凑个人头。
如此,刚好凑成五人局。
“师父你还说,明明昨晚老祖被抬下车时候你哭得比凶多……”
“咳!”
轻欢干咳声,飞快地瞄眼南泱表情。南泱还是那副寡淡如水模样,眼底平静地丝波纹都不曾泛起。
祁轶问道:“切都还好?”
轻欢点点头:“没什大事,你们不用太担心。”
火车终于到保宁站。
明晚澄和祁轶直都在关心南泱和轻欢状况,之前她们也通过电话,知道她们会来保宁站与节目组汇合,于是车子到站,她们就亲自下车去接那两个人。
火车在保宁站会停靠十五分钟,她俩下车都戴口罩,过往旅客没怎注意到她们。没等多久,就看见南泱和轻欢也戴着口罩从进站口那边走过来,没等她们走到车尾卧铺车厢,硬座车厢外祁轶和明晚澄就半路把这两人截下来。
“老祖!”
明晚澄看到南泱,有种劫后重生激动,兴奋地就想往上扑。
开局每个人要抽三张武将牌,给自己选个角色。痞帅小伙选曹操,六六选
“嗯,”祁轶顿顿,续道,“有什事尽管和说,也可以和阿澄说,们四个人之间……不必生疏。”
“知道。”
轻欢欣慰笑。这种感觉真好,有这两个真切待己朋友,就算有些秘密不能让对方知道,但也绝对不影响两个人之间纯粹友情。
因为在车下是没有vj拍摄,所以几个人多聊会儿,等列车员和客运员开始吹哨示意要启程后,她们便各自分开,上自己车厢。
已经是晚间七点,节目组也没敢继续折腾她们,现如今,只要她们还能共同出现在画面里就已足够。vj大叔蹲在卧铺旁边凳子上拍几个镜头之后就笑嘻嘻地离开,还贴心地嘱咐她们好好休息,明天中午就可以抵达巴渝,早上早点起来去餐车吃饭。
南泱往后退步,眉头皱,“离远点。”
明晚澄觉得这辈子还能看见活着南泱真是太难得,感动得直想抱着她哭,可是她也知道南泱这种死闷骚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抱她,于是只能胳膊转,死死地抱住身边柱子,把那柱子当成南泱,边抱边痛哭流涕:“老祖呜呜呜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呜呜呜……”
经过路人头雾水地看着个女孩子抱着根柱子声泪俱下,不明所以地左右环顾。
祁轶拎着明晚澄领子把她从柱子上拽下来,低声警告她:“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轻欢拿餐巾纸出来递给祁轶,让祁轶给明晚澄,“阿澄,没事,哭什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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