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轶没说话,手指按在铁皮上,眼镜滑到鼻尖。
“这次从泰国回来以后,就跟浩洋见个面吧。”
“……可以再往后推推?”
祁轶无力地握着冰凉手机,语调里满是隐忍。
“还推什?你打算辈子都不见你未婚夫?”
祁轶笑笑,抬起手,悄悄地摸摸明晚澄长发,发尾软得像小奶狗胎毛似。
桌上手机突然亮屏开始震动,祁轶放在明晚澄头发上手指抖下,眯着眼,推下鼻梁上金丝眼镜,看清屏幕上来电人后,心里沉。
她小心地抬起明晚澄脑袋,用手边个包作为代替垫到她脑袋下面,自己缓缓抽身出去,拿着手机走向车厢连接处接电话。
夜深,这里连抽烟人都没有。
电话接通,她低低地喊声:“爸。”
几个人打打闹闹,边打牌边谈笑,轻欢也跟着他们聊,聊久也熟络起来。
南泱安静地坐在边上,不参与聊天,该她打牌时候就打牌,回合外就握着牌低头出神。打着打着,时间也过得快,过九点后,牌局就散,大家各自去洗漱准备睡觉。
睡前轻欢给南泱烫伤舌头喷药剂,两个人挤在小小床上,说会儿话就相拥睡去。
火车另头硬座车厢,旅人们也在辛苦天后相继或靠或趴地进入睡眠。
坐整整两天硬座,祁轶和明晚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但她们本身就不如轻欢和白靳秋岑子妍咖位大,节目组也没空去在意她们舒不舒服。明晚澄从早上开始就直扶着腰,祁轶注意到,于是想办法让明晚澄在紧仄座位上躺下来,为不占别人位置,明晚澄两条腿还在外面垂着,脑袋只能枕在祁轶膝盖上。
“小轶,们才回国,你怎都不跟和你妈妈说声就跑去参加电视综艺?”
“……只是个小综艺,去泰国个月就回来。”
“嗯。”电话那头中年男人顿顿,“综艺里那个跟在你身边女孩子,跟你什关系?”
祁轶张张嘴,斟酌半晌,答道:“节目组给安排搭档而已。”
“那就好。小轶,以后别参加这种没营养节目,也少跟娱乐圈这些戏子来往,祝祝是例外,她跟你样都是重本毕业高学历女性,跟你妈妈对她没意见。但是,娱乐圈其他人可不样,尤其是你身边那个‘搭档’,看就没念过什书,你别跟她走得太近,近墨者黑,知道吗?”
明晚澄太累,才躺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过去,哪怕姿势并不是个舒服状态。睡沉之前,她抱着祁轶大腿蹭蹭,模糊说道:“姐姐,腿好软。”
祁轶看眼桌上码放整齐试卷,每张都被明晚澄认认真真地做完,她批改出错误地方阿澄也都仔细做纠正和修改。目光垂,看向怀里熟睡少女,祁轶眼底光愈来愈软。
行程很密集,拍摄也很辛苦,即便如此,阿澄还是很听话地抓住切空隙写卷子,写得累,哭着也要写完。原本那顽劣孩子,为她而变得如此乖顺,真很难得。
而且,阿澄又那可爱。
不做作可爱,浑然天成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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