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泱语气那淡漠,她似乎比任何个人都要确定,这样过程已经不会给明晚澄带来更深伤害。
轻欢看着她,鼻尖忽然酸。
“你呢?”轻欢咬着嘴唇,“你也曾像这样看着走向别人吗?”
南泱勾勾唇,转过头来,与轻欢目光对视,眼底是望不尽温柔:“轻欢,你也有选择自己人生权力。总不能要求没有记忆你每次都爱上。”
“所以你真曾经看着和别人结婚?”轻欢眼底浮上层薄泪,“你不难过吗?”
不过就是初见面时那句“包养吧”,可是包养也不是恋爱。或许是因为明晚澄总喜欢跟在自己后面,不知什时候开始,她才有明晚澄想和自己谈恋爱错觉。
她没觉得自己对明晚澄有非分之想,直以来,她都像个姐姐样对待明晚澄,教导她,帮助她。可是真听到明晚澄说这样话,她心里又瞬时空许多。昨晚直没睡好,她以为明晚澄听这个消息,会哭着闹着求她不要结婚,或许还会摔个碗,砸个板凳。可她怎也没想到,明晚澄竟然会冷静地说出这句话,就好像她们之间曾经流动过暧昧只是她个人幻觉罢。
这顿火锅吃得很憋,桌上几个人都不怎能吃得下去样子,只有南泱个人保持着好胃口,筷子接筷子地吃,哪怕舌头上烫伤还没好利索。
吃过饭后,节目组其他人继续在店里玩,等待合适时间去机场。南泱和轻欢两个人去到火锅店二楼小阳台,眺望巴渝上上下下诡异盘复道路。
“直以为小轶也是喜欢阿澄,”轻欢长长叹口气,“可是怎说要结婚就结婚呢?师父,你有没有什办法,让小轶不要结婚?”
“……怎可能不难过。”南泱别过目光,看向远处交叠道路,“以前和你说过,你多看别人眼,都是会不开心。”
“师父……”
轻欢无法想象那时南泱内心经历着怎样酷刑,她不禁去想,如果自己看着南泱和别人结婚该是什心情,她甚至不敢细想,脑子里出现这个意识时,她就已经疼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也说过,不开心,只能说明气量小,并不说明是你错。”南泱笑笑,笑得没有任何芥蒂,“情绪是无法管控东西,但‘是非观’是人可以做主。直都清清楚楚地明白,个人不能因为自己逃不开执念就去强求对方做出迎合。尊重你,是认为最正确选择。所以,只要在做自己认为对事,心里再怎
南泱靠在栏杆上,双臂交叉抱着,神色淡然:“为什不让她结婚?”
“因为……”轻欢语塞下,“因为阿澄直在等她啊,都等三千年,她定很想很想和小轶在起,如果她看到小轶和别男人结婚,该多难过啊。”
“祁轶有选择自己人生权力,”南泱轻声说,“阿澄执念只是她个人执念,祁轶不需要必须为此做出回应。况且,这只是第九十七世,阿澄这辈子不会老,她本来也给不祁轶什承诺。”
“可那是她爱三千年人啊,”轻欢很是不忍心,“她看到小轶跟别人走进婚姻礼堂,就不觉得不甘心吗?”
“三千年,这种情况,早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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