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雪平满脸愧疚:“都是儿子不懂事,豢养妖族,给爹爹惹来麻烦……”
“这怎能怪你,要怪也该怪范家没教过你。”提起范家,贺重山疑惑:“当时明明将范家所有人都……你舅舅舅母究竟是如何死而复生?”
范雪平把偶人替身之事说,又说:“舅母已把这秘技教与。”
贺重山点头道:“既然如此,没有价值人,无需留着……”
范雪平低下头,微微笑,抬起头时,满脸不舍:“爹,他们到底是舅舅舅母,对有养育之恩……”
贺重山眉头轻微皱,看着眼前女人,压下心中厌恶。这泼妇凶悍嚣张,还不是仗着她娘家是静慧道宫?都是因为她,自己不能跟心爱女人在起,不能跟亲生儿子相认!
但是很快,他会让盈宿派成为修真界绝无仅有大派,而静慧道宫,会湮灭在盈宿派拔地而起尘埃里,化为灰烬!
想起贺雪真在受封大典上为难范雪平,贺重山心中更是恼恨。自己都不知道范雪平与妖族有染,为何贺雪真会知道?他也不似以前那般听话好操控,条不听话狗,没必要留着。
“贺重山,说话你有没有听见?!你违背诺言,与别女人私通,这事你别想轻易揭过去!先把范雪平赶走!他永远别想抢走真儿东西!”
贺重山忍耐着:“现在全门派都知道是雪平爹,很快,天下修士也都会知道。把他赶走,那成什?你让别人怎想?”
想跟们回范家……怕是他贪恋盈宿派富贵地位,资源法宝……”
舅母打断他话:“雪平不是那种人!他……他是舍不得和亲爹分开。”
舅舅叹口气:“个会和妖族缔结主仆契约之人,真是咱们想那般心性单纯吗?”
舅母愕然:“你……你这话什意思?”
“左右你已经把偶人替身教给他,咱们走吧。”
贺重山道:“你就像你娘,人善被人欺!雪平,要成大事,就是该心狠点!你不愿
赵贞贞气恨得眼睛通红,更带着几分伤心:“种什因,得什果,你与别人私通时,为什不想想别人会如何想?你执意把他留在门派,又要把和真儿置于何处?!”
两人大吵架,不欢而散,没多久范雪平来到贺重山住处,见贺重山满脸不快,想必是又跟母老虎吵架。
范雪平满脸自责:“都是雪平不好,害得爹爹上落雷峰受刑!是雪平存在,让爹爹和师母之间有隔阂,早知道会给爹添上这多麻烦,当初雪平定会留在范家!”
贺重山虽是埋怨他与妖族有染,瞧见他那与生母肖似脸,再大气也消,更何况自己与魔族暗通款曲,还不是样。
贺重山安慰他:“是那母老虎欺人太甚,怎能把错怪在你头上。”
“……这就走吗?”
“不走,等着别人来送咱们吗?”舅舅板起脸:“快走!再不走,咱们怕是走不!”
贺重山在落雷峰顶受刑,下来时脚步有些踉跄。他回到练功密室内待约莫小半个时辰,出来时,只见他脸上,双手氤氲着黑气,待那黑气散去,他脸色已好看很多。
赵贞贞听说他从落雷峰下来,第时间找来。
“贺重山,你还要让范雪平在盈宿派待多久?快把他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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