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石连忙摆手:“别叫大哥,可高攀不起。”
他看着那棵带伤痕树,疑惑道:“要是这棵树说谎,要是雀妖说谎……奇怪呀!”
范雪平露出劫后余生表情,口咬定:“树怎会说谎,当然是她!是灵羽陷害!”
灵羽哼声:“主人意思,是几个月前就预料到主人会抛弃,所以赶到花谷来,让小彤捅剑,好嫁祸给你?”
浣石忽然恍然大悟:“知道!”
“可你是她主人。她这段话,想不到任何破绽。”
“她恨!你们不明白吗?!她恨没有保护好她,故意栽赃陷害啊!”
“栽赃陷害你,话语可以作假,肚子上伤口可作不假!”司徒氏眼睛已经红。
“是啊,范雪平,剑灵遇难时,灵羽还是你仆从,她伤也是那时来。没道理她从那时起就想要栽赃陷害你吧。”蘅芜公子脸失望:“而且,们实在想不到,你居然会和妖族为伍!”
范雪平辨无可辨,只不停摇头:“那剑穗呢?剑穗可是贺雪真!”
司徒氏面露狐疑,看向范雪平:“雪平,你且住手,让她把话说完。”
范雪平还想阻拦:“这妖族话尽是胡言乱语,没什好听。”
灵羽笑道:“胡言乱语,各位看看这是什!”
她噗地声变回鸟形:“你们看肚子上这道伤口,司徒大姐,你来看看,是不是你们司徒家天水浣纱剑法?”
几人凑近看,蘅芜公子尴尬道:“这羽毛挺茂密。”
他看向众人:“不是雀妖说谎,而是这棵树误导!你们看这树上伤口高度,比范雪平抬手打出剑气高度要高半个头,因此推测凶手比范雪平高半个头。但是忽略,几个月过去,这棵树长高几寸!所以凶手真实身高,应该与范雪平相差无几!”
众人恍然,范雪平脸色发白,难以置信。
灵羽变作鸟雀,嘎嘎快活地大叫。范雪平忽然抬手,道剑气打向灵羽。
灵羽飞身闪躲,作受惊状用翅膀拍拍胸脯,又叽叽嘎嘎叫道:“
“是你捡贺雪真剑穗丢到此处嫁祸于他吧?”
“没有!”
然而,有灵羽口述与伤痕作为佐证,他辩白不仅苍白,而且可笑。
范雪平抵死不认,场面时间僵持起来。范雪平忽然看向浣石道人:“浣石大哥,你不是说,凶手是比高半个头人吗?那就不是,不是!”
众人眸光变,看向浣石。
司徒氏眼尖,从鸟雀腹部羽毛间辨认会儿,叫道:“没错!是天水浣纱剑,而且这伤口呈散射状,只有小彤剑意能伤成这来……究竟是怎回事?!”
灵羽变回人形,讲述起那天事情。
“……为范雪平挡剑,正刺在肚子上,趁此机会,范雪平重创小剑灵。小剑灵摔在地上,动弹不得,喊道:‘可是娘宝贝伢崽,你伤害,她定会为报仇!’范雪平取走他灵丹,他渐渐透明,而后消散。”
她说分,范雪平脸色便白分,待她说完,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范雪平脸上,眼神复杂。司徒茗又痛又恨:“范雪平,你怎解释?!”
范雪平勉强笑:“你们不会都相信她话吧?妖族话,焉能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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