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清欢在带他。”司徒霓脸色难看,是因为他埋伏那些好手,全死在崔治手里。哪怕是中魔毒,这些人也不是他对手。
若不是担心杀掉司徒霓会惊动贺雪真,崔治也早就对他动手。
“你身体还好吗?”
“为什这问?”
“是说你最近总是练功,体内魔毒要不要紧?”
贺雪真不肯承情,但他魔毒必须拔除,那就只能让他不知情。
贺雪真被崔治日千里修为刺激到,最近都在加紧修炼,但人总有疲惫时候,这天他忍不住睡过去。
司徒霓按照约定,放出信号,没多久,崔治就到两人洞府内。
司徒霓见过贺雪真魔毒发作样子,也盼着他能痊愈,只能捏着鼻子忍着恶心配合崔治,但他另外留手,此时心里正打鼓,担心崔治发现他布置。
崔治来到贺雪真面前,布下结界让贺雪真陷入沉眠,便着手开始转移魔毒。
松口气,痛骂崔治目中无人,狂妄高傲,罪大恶极,又问他和崔治说什,贺雪真不想说,端着孩子飞回洞府。
司徒霓也已经带着司徒清欢追上来,见到孩子无事,松口气,三人回洞府。没多久两家长辈们也赶来,听说崔治搅局,司徒衡山恨得咬牙,赵斗冲确认贺雪真没事,才稍稍放心。
半夜,贺雪真在练功室打坐,人悄悄来到附近,在练功室外看他会儿,又来到司徒霓与贺雪真卧室外。司徒霓正休息,只脚踩在孩子摇篮上。孩子哭,那只脚就晃晃摇篮。
崔治从未见过如此粗放带崽方式,呆半晌,正想进去看看孩子,清欢从剑里飞出来,拦在他面前。
崔治凝目看他,“你活?”
“那魔毒十年发作次,不发作时,压根感觉不到,你放心吧,才服元丹没多久,不会有事。”
若不是平时察觉不到,前世崔治也不会直都没发现道侣身中魔毒。
“好吧……”看来崔治为雪真转移魔毒,还要等十年后才知道有没有用。
此时,澹渊内崔治正痛苦到牙关紧咬,满头冷汗。虽然在司徒霓
司徒霓全程盯梢,手心里捏着把汗,待天边露出抹鱼肚白,崔治终于大功告成,吁口气,扶着贺雪真躺下。
他魔毒入体,脸色有些衰败,头灰发似乎又白些。他走出二人洞府,司徒霓亦步亦趋跟着,崔治忽然回头:“你埋伏那些人呢?叫他们出来吧,速战速决,免得惊醒雪真。”
司徒霓悚然惊。
贺雪真只觉得自己这觉睡很久,醒过来时,天已是大亮。司徒霓走进来,模样看着有些怪怪,贺雪真纳闷,问道:“阿鹤又尿床吗?”
阿鹤尿床时候,司徒霓会摆出这副束手无策臭脸。
清欢冷漠道:“出去!”
两人动静把司徒霓吵醒,他见司徒清欢又在与崔治对峙,登时吓得整个人都清醒,连忙爬起来,拉着司徒清欢退后,警惕地盯着崔治。
崔治恼怒不已:“你居然把这人复活,还养在你和雪真洞府内,看来是上次吃教训不够!”
“你想干嘛?若是还想对们动手,就去叫雪真来!”
雪真两个字让崔治暂时冷静下来,他今天来,不是为讨伐司徒霓,反而是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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