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看着地图:“们去南阳,找个人!”
“谁啊?”□□疑惑不解。
“刘光义师父,马道士。”
刘光义曾对谢玄提起过,他道术皆是师承南阳县静虚道观马道士。刘光义追随谢玄发达之后,曾多次邀请马道士到京城去。马道士不愿意挪窝,这事便只得作罢。
谢玄想着,徒弟都这厉害,那师父想必更不得。贺雪真那厮有高人指点,哪怕他们回到塞北
他点队人马,来到队伍末尾,行人马奔至九环桥前,两两并辔过九环桥。谢玄跟在最后,眼看着崔治已带人追杀而来,催促道:“快!别磨蹭!”
崔治追数个时辰,怎甘心让他们就此逃,当即挽弓上弦,箭连着箭,连珠般射向谢玄。
谢玄匆忙躲避流矢,怒骂道:“崔治,你这个狗东西!枉那般信任你!你就是个养不熟白眼狼,别忘你爹还在手里!”
崔治疑惑声音遥遥传来:“你说什,听不清!”
谢玄气得头晕眼花,胸闷不已。原来崔治早便打定主意舍弃崔智元性命,这混账!原来他从最开始就是在骗自己!
雪真便把他们叫进宫里,说谢玄恐有异动,问他们能准备多少兵马。兵权都叫谢玄牢牢握在手里,两人动不军队,只能想办法召集家中武将兵丁,并官署中差役,两队人马浩浩荡荡堵着街道,看着倒挺能唬人。
东方露出抹鱼肚白,贺雪真在宫殿屋顶上站宿,黎明时分宫内战事休止,他才得以下来。
听说崔治居然也带人来协助勤王,他有些意外。随即想到崔治爹这时候恐怕已经被摄政王捉,崔治若不想被诛九族,要做摄政王狗,要干掉他。
看来崔治选第二条路。
可惜是谢玄逃走。
禁卫军统领催促道:“王爷!快走!莫要与他罗唣。”
谢玄掉头打马过桥,崔治箭追来,射中他左肩。谢玄痛叫声,摔下马去。禁卫军统领连忙抓着他,二人共乘马,过九环桥,以火箭射向桥上堆放好柴草秸秆,登时熊熊烈火燃起,阻断崔治追击。
崔治追至桥边,隔着烈火看向叛军,索性将箭筒内箭尽数射出,叛军队尾数人中箭,谢玄却是逃得远。
“王爷,现在咱们去哪儿?要不回塞北去吧。”□□提议,他二十年前参军时便跟着谢玄,在塞北苦寒之地戍边数年,对那里比京城更为熟悉。
“不。们要去南阳。”谢玄已把伤处包扎妥当,只是脸色不太好,就连脸上疤痕都显得苍白。他逃跑时,叫人把崔智元也带上,方才已经让人把崔智元杀,人头送去给崔治,出口恶气,情绪平静多。
贺雪真派崔治整饬皇城禁卫军,带兵前去追击,现在不知如何。
谢玄带着亲兵,杀出条血路,路往南逃窜。禁卫军统领追随着谢玄逃出来,初冬清晨,两人盔甲都被露水打湿,人困马乏弓矢皆疲,却依旧不能休息。
“姓崔穷追不舍,叫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丢重甲,轻装简从。”谢玄下命令,队伍行进速度加快,晌午时分已经快进入河南地界。
禁卫军统领有些焦灼:“王爷,姓夏还在追!”
谢玄咬牙,抓起长矛:“先过九环桥,你烧桥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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