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源如丧考妣,试图辩解:“或许是……或许是时间还不够……不如咱们再等等看……”
“没什好等,已经过十二个时辰,若当真是命中注定贵人,陛下早该醒!来人!”
“慢着!”何尚书带着傅宴起赶到:“凤侍郎,眼下这事岂能你人说算!欺君乃是大罪,该由皇上定夺!”
“陛下既然无法醒来,吾等朝臣代劳,又有何不可?!”
傅宴皱起眉头,“凤侍郎,眼下最要紧是想办法让陛下醒来。
凤律噎,忽然反省自己把何静书弄进宫里来,会不会是做错。他想把这小子逼上绝路,或许反而是给他机会?
“陛下醒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陛下若是没有醒来,恐怕何公子只能拿命交差。”
何静书反问:“凤侍郎副很期待样子,怎,这是在盼着陛下别醒过来?”
“休得胡言!”
何静书哼声:“凤侍郎,天色不早,恕不远送。”
道:“何尚书这是要去哪儿?”
何尚书惊,难免有些无措,何静书上前两步,挡在何尚书面前,直视凤律,微笑道:“当然是,要进宫里去呀。”
凤律哦声:“进宫里怎走后门?还以为何尚书要带着公子临阵脱逃呢。”
何静书翘起嘴角,阴阳怪气:“这里是何府,们想走前门就走前门,想走后门就走后门,轮得到凤侍郎过问?”
凤律被何静书逼得退后步,点头道:“甚好,既然尚书公子已经准备妥当,那这便请吧。”
何静书端着正宫娘娘送客范儿,看得凤律暗自恼火,拂袖而去。
何静书走进寝宫,看贺雪真,伸手摸,果然没有脉搏。何静书便坐在床边,拿着书认真道:“陛下,您常嘱咐好好念书,还送书签书籍,既然如此,读书给您听,您要快些醒过来。”
何静书对着贺雪真读书读到傍晚,太医与傅宴等人进宫里来看过,见贺雪真仍是没有醒来迹象,不禁愁肠百结。
晚上何静书就睡在贺雪真床榻边,有宫人盯着,他不敢对贺雪真做什,只把两人衣带系在起,心满意足地靠着床脚酣睡。
第二天下午,凤律带着柳文源起来寝殿,见贺雪真仍然没醒,凤律责问柳文源:“柳监正,你不是说何公子乃是陛下命中注定贵人?为什到现在陛下都没醒?是不是你与何静书串通好,欺瞒哄骗陛下?!”
何尚书万般不舍,何静书进宫陪侍陛下,可谁知道陛下究竟会不会醒?这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儿。也是这凤律太狠,自己究竟是哪儿得罪此人?
何尚书正绞尽脑汁,忽然感到肩头沉,抬眼,何静书拍拍他肩头,派沉稳冷静,施施然上马车。
进宫路上,何静书已经知道前因后果,没想到陛下遇险,还直昏迷不醒,没有脉搏。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宫门口里里外外加派人手,何静书沉着脸,跟在凤律身后进宫。
来到贺雪真寝殿外,凤律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何静书:“何公子既然是陛下命中注定贵人,想必要不多久,陛下便会醒来,吾等就在宫外等着好消息。”
何静书微笑道:“凤侍郎,不仅是陛下命中注定贵人,还是——陛下命中注定之人,很快你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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