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凤律,问道:“你这是在剖白心意吗?”
凤律脸悲怆,神情凄然:“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那你喜欢?”贺雪真连朕这个自称都不用,他是在以个普通男性身份,问凤律心意。
“陛下难道现在才知道?”
贺雪真沉思良久,既然凤律喜欢他,为什前世这个人要说那种话,为什要背叛他去辅佐镇南王?为什要在京城攻破之后,派人把他掳走,饿他三天,还让两个醉汉羞辱他?
看着凤律快要裂开表情,何静书端着姿态,施施然离去。
凤律进寝宫,看着只着身单衣贺雪真,眸光像个钩子,恨不得把他bo光对灯细看,这本应该属于自己身体,究竟被外人染指多少。
贺雪真有些不悦,拢拢衣襟,问道:“这大半夜,凤侍郎进宫里来,有什事?”
凤律问道:“陛下当真要把何静书留在宫里吗?”
“这不是凤侍郎意愿吗?”贺雪真眸光冷淡。
自己宫里去。
凤律冷眼看着他,何静书身穿锦衣宫服,男妃宫装与女性嫔妃不同,仍是男性装束,服侍以靛青、靛蓝等冷色调为主,以金线绣出暗纹,这颜色竟是极衬何静书,显得他面如冠玉。宫装腰间扎着条玉带,勾勒出劲瘦腰身,饶是凤律也不得不承认,何静书虽还是个少年模样,但他无愧于京城第美名号。
再给他两三年,人长开,怕是越发貌美。
可恨。
凤律向何静书行礼:“见过娴妃殿下。殿下这是要回自己宫里去,怎没被陛下留宿?”
可惜,贺雪真已经得不到答案。
“凤律,以前种种都已经过去,朕不想计较过去,你也不要再纠缠不清,你主圣臣良,齐心合力,共创
“陛下,何静书那种人,不配留在你身边,他根本就不懂你!”
贺雪真动气,斥训道:“凤侍郎,你知不知道,方才娴妃还在为你说情,你倒好,背地里如此贬损他!你可真是……你真是半点比不上他善良宽容!”
凤律气到呕血,何静书那小流氓肚子坏水,怎可能真心实意为自己说好话,他不过是在陛下面前装模作样罢!陛下为什这单纯,轻易被这人蒙蔽?还反过来责备自己不如他!
“陛下和他认识多久,比得上臣与陛下这多年相依相伴感情吗?”凤律情绪激动,眼中竟带上几分莹光,红着眼圈质问道:“究竟做错什,陛下为什要这对?”
贺雪真看着凤律样子,委实疑惑不解。上次凤律拉他手暗示他,他便觉得奇怪,现在凤律话说得更加明白,贺雪真迷惑却更深。
何静书从容微笑:“陛下依依不舍挽留,是不想让陛下再劳累宿。陛下累坏,需得好好休息才是,凤侍郎也莫要耽搁太久,别耽误陛下休息。”
何静书说得暧昧,凤律也是男人,焉能不懂,想到贺雪真在这小流氓身下婉zhuan承huan模样,凤律妒忌得发狂,恨不得把何静书碎尸万段。
何静书还要火上浇油,微笑道:“凤侍郎,没说错吧。”
凤律笑容都已经维持不住,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什?”
“凤侍郎,说过,不仅是陛下命中注定贵人,还是陛下命中注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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