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真匪夷所思,不知崔治怎还有脸提出这要求。崔治对上他惊诧目光,亦是脸红,羞愧道:“陛下,已经知道前世是错,万死不能赎罪。立功,陛下要赏,但什都不想要。但求陛下再给次机会,让弥补前世过错……”
贺雪真简直无奈:“朕早就说过,这世,你是臣,朕是君,只此而已。”
崔
贺雪真解忧,想着何家人把何静书个人留在京城,从此以后山高水远,怕是很难见面。他不禁心疼何静书,决心要对他好些。
他问:“你们说什?”
“无非是叫要恭谦礼让,好生辅佐陛下。”何静书说得轻描淡写,其实他送何尚书离京,可是被他耳提面命,好生教导番。
何尚书涕泪横流,长吁短叹:“你这小流氓惯会耍心机玩手段,也不知你使什花招蒙蔽陛下,既然当皇后,以后事事要以大局为重,少去折腾陛下。以后还会有新人进宫,为陛下开枝散叶,你不可欺负新人,需得记着,恭谦礼让才是中宫之本。回去吧,好好辅佐陛下,别丢们何家脸面。”
何尚书叨叨通,全被何静书当做废话,但有点,他很是关心:“陛下,爹还说,以后还会有新人入宫,为陛下开枝散叶。这是真吗?”
,前世在陛下身边时从来不屑用这些手段……”
凤律道:“你说这些有什用?这人都要当皇后!”
崔治哼声,沉吟半晌,说:“先别急,陛下不喜外戚坐大,何静书称后,何尚书得利最多。陛下迟早要对后族下手,不怕何静书不跟他闹。”
然而让人没想到是,何静书刚登上皇后之位没几天,何尚书上疏乞骸骨,请求致仕还乡。
贺雪真正在给何静书上药。何静书皮肤白,伤口如同道狰狞蜈蚣,盘踞在胳膊上。贺雪真把药粉点点扑上去,给他包扎伤处,擦干净手,拿起桌上蜜饯,喂给何静书。
贺雪真失笑道:“何尚书想得太远。你放心吧,朕不会再纳后妃,朕又无法对别人动情,纳妃也是平白耽误人家。”
至于子嗣,到时候从宗族子弟中挑个资质好过继便是。
何静书放下心来,哪知道过没几天,竟有人自请入宫为妃。这人还是崔治。
原来崔治得知何尚书致仕,设想中皇后与陛下因外戚生隔阂没有发生。他简直如鲠在喉,恰好贺雪真因他擒镇南王有功,升他为左侍郎,崔治便斗胆向贺雪真提议,他不想做什左侍郎,也不稀罕内阁位子,陛下既然有皇后,后妃之位空悬,何不让他进宫,辅佐皇后共治六宫。
贺雪真简直倒抽口冷气,想起前阵子崔治提出他后宫只有何静书人,需得充实二,难不成当时崔治不是想把崔理塞进来,是想自己进来?
何静书张嘴接,舌尖在贺雪真指尖舔,贺雪真连忙抽手,耳朵红,有些不自在。
何静书笑盈盈,穿上衣服,说:“爹娘他们出京。”
“去送没有?”
“去,多谢陛下成全们父子。”
何尚书请求致仕回乡,这是贺雪真没想到,但这举动给贺雪真解决麻烦,毕竟何静书当上皇后娘娘,何尚书眼看着炙手可热,朝中不少人向他示好。贺雪真不想看到朝臣们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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