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婚礼在皇宫前绿茵地举行,流程贺雪真前世已经走过边,请宾客也与前世般无二,但他已经没有第次结婚时激动和喜悦,只觉得过程枯燥而漫长。
但崔治竟笑得颇为喜悦,那眼神里透出来欢喜,让他整个人都在发光似。
流程最后,有个射花球环节。
把花球抛向空中,新人用弓箭射向花球,花球炸得越开越好,预示着新人婚后会美满恩爱。
当然,贺雪真前世经历过次,所以知道为给新人们添个好彩头,避免新人射不开花球,般都会提前在花球内放置压力喷射装置,只要弓箭射中,花球就会炸得很开。
除小妹,其他人他都不会再管。崔治要管,随他,但别想让自己还这个人情。
贺宇清听他这说,登时张脸涨得跟猪肝似又羞又恼:你太子殿下给安排工作,那时看中才华和能力!”
贺雪真挑眉:“哦,那好,既然你觉得自己有才华有能力,想必要找工作不难。这就让崔治把你给辞,免得他公司人说你靠裙带关系进去,多不好听。是为你着想。”
贺宇清被他三言两语挤兑得话都说不出来当初这个二弟对他味隐忍退让,没想到现在竟这样咄咄逼人!
贺母连忙劝抚:“哎呀都少说两句!自家兄弟,怎搞得跟仇人样!雪真,上次你哥欠高利贷你没管,咱们也没说你,你哥好不容易找份工作,你就别整他。”
贺雪真直到婚礼前天,才跟贺母等人见面。
贺母原想好,见面要好好教训教训二儿子,这年半来都不跟家里联系,父母千里迢迢赶到主星来,他竟连个面都不露,莫不是攀上高枝就不想管家里吧。
哪知儿子几年没见,气势见长,那不苟言笑模样严肃摄人,竟让她时间说不出话来。
贺雪真对他们实在没什感情,也懒得搞“执手相看泪眼”那套,直截当说:“明天结婚,婚礼上你们该怎做,王后应该教你们吧。婚礼结束,你们就回越秀星吧。”
爸妈还没说话,贺宇清先不高兴:“贺雪真,们才来几天,你这就赶们走,有你这样吗?你既然当太子妃,就该谨言慎行,你要是对爸妈不好,当心曝光给媒体。”
贺雪真冷冷反问:“不是他先说要去找媒体曝光吗?”
“这兔崽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别跟他般见识!”
贺母巴掌拍在贺宇清肩上:“这兔崽子,端谁碗,服谁管,靠你弟关系得工作,就别得便宜还卖乖!老实点!”
贺宇清憋屈地站在边。
贺雪真跟他们没什话好说,个人去休息。
贺雪真冷漠道:“哦,那正好,你曝光给媒体这个不称职太子妃正好跟崔治离婚。”
贺母听离婚,连呸几声,急道:“雪真啊,你还没结婚呢,别说这种晦气话!你跟太子殿下,可是要白头偕老!”
贺雪真摆手道:“白头偕老就免。倒是想知道,跟崔治离婚,崔治还会不会给大哥安排工作?”
崔治开家公司,把贺宇清放在公司里给个小职务,前两天他已经听说。
他跟崔治说,这些吸血鬼似亲戚,他上辈子管辈子,该还父母之恩,也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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