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霜闻言,满脸惊疑。
“没有人。”郑友斩钉截铁:“怕傅明霜知道曾经把你赶走事,要报复,所以就想着干脆让你消失得。谁知道你命这大呢。”
郑友杀贺雪真,是看到傅明霜态度转变彻底,时心慌,狗急跳墙。他不是不后悔,也不是不想把幕后教唆他人起拉下水,但那人给笔封口费,并警告他如果不想殃及池鱼,就少说两句。
郑友不在乎亲人被他牵连,但他在乎钱。话说回来,当初如果不是那人钱给得够多,他也不可能帮忙做事。
可那时他本以为傅明霜对贺雪真这个前夫已经厌弃,贺雪真再也不会有翻身机会,谁能料想到傅明霜这鸟人后悔,还让他去调查贺雪真离婚后事情。
贺雪真只觉得荒谬可笑!为什?闹半天,原来他才是傅明霜“初恋”?如果他们能早点知道真相,或许母亲不会死,他也不会失去个肾!
傅明霜母亲曾经伤害过自己母亲,这个事实不会改变。但如果没有这阴差阳错误会,母亲现在至少还在他身边!
但现在说什都已经来不及。
贺雪真冷下心肠,看着傅明霜,问道:“所以呢,你要怎做?你要怎对朗欢?”
傅明霜小心握住他手,虚虚碰着,唯恐惊扰亵渎他似:“已经跟他分手。回身边来吧,好吗?以前都是错,以后不会。”
低哑,面带惭色:“从警方那里得知,他怕发现这件事,时冲动,动杀念。”
因为这个?
贺雪真打量着傅明霜,傅明霜看样子还不知道他给朗欢换肾,所以没明白郑友阻拦他真正动机。
朗欢要换肾,唯希望就是贺雪真,而贺雪真如果找傅明霜借到钱,是不可能答应卖肾。于是朗家买通郑友,让他拦下贺雪真。
傅明霜说:“雪真,对不起。给个补救机会,好吗?”
想起这事,郑友恼恨不已,如果不是这些有钱人们朝三暮四,他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不管怎说,牢他是坐定,但至少
贺雪真抽开手,看着傅明霜深情恳求,看着傅明霜做小伏低,却像是在看只待宰鸡,盘算着要从哪里下刀。
他打开车门:“要先去看看郑友。”
有傅明霜关系,贺雪真很容易就见到郑友。
郑友戴着手铐,坐在小桌子前,眼神桀骜狠厉,还有几分不甘心。他恶狠狠地盯贺雪真跟傅明霜眼,啐口:“找什事?”
“是谁教唆你雇凶杀?”贺雪真直截当地问。
贺雪真看着他,问道:“那朗欢呢?他可是你初恋,不是吗?”
傅明霜扯动嘴角,竭力向贺雪真做出笑表情,却比哭还难看:“心里真正爱着人是你。而且,朗欢并不是初恋,十七岁那年,在华亭市中跟个男生起打过场球,他同学叫他‘雪媚娘’。”
贺雪真瞪大眼睛。
“你不记得,那是个夏天,你穿着半袖海魂衫,牛仔短裤,旧球鞋。打完篮球,请你们吃冰粉,你那碗冰粉里,让老板放杏仁、葡萄干、山楂碎、莲子……”
傅明霜声音渐渐颤抖,每多说个字,就多分痛悔,说到后面,字眼儿仿佛是从他嗓子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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