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已经睡下,傅明霜扶着贺雪真上二楼。二楼第间,是他们曾经睡快年卧室。傅明霜不知从哪儿,又把结婚照翻出来挂着,卧室内陈设,跟两人离婚前模样。
傅明霜小心把贺雪真放在床头,打开壁灯,见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笑声:“怎还跟小孩子似,这重瞌睡。”
他走到浴室里,脚步轻快,透着几分难掩喜悦,轻巧地找出条簇新面巾,调水温打湿,替贺雪真擦擦脸。
以前工作应酬,喝酒回到家,都是贺雪真替他脱西装挂在边,拿毛巾给他擦脸和手。贺雪真动作总是很轻柔,很舒服,把他天疲惫和酒气都带走。他被擦脸,便清醒过来,借着灯光看贺雪真,贺雪真被朦胧灯光笼罩着,像个梦幻影子。
离婚后,他曾无数次醉酒后,被秘书和助理送回到这间冷清清卧室,但那个会给他擦脸人不在,他只能个人倒在床上,把衬衣睡得皱皱巴巴。
他拍拍贺雪真脸:“你怎个人去酒吧喝酒,尹司诚也不知道看着你。”
贺雪真眨眨双迷蒙困眼,摇摇头:“别提他……”
傅明霜小声问:“你们吵架?”
贺雪真懒洋洋地哼声。
傅明霜看着他,好几天没见贺雪真,他想次把人看个够。
贺雪真坐在吧台边,手机又响,是何静书那个小大夫给他发来信息。
何静书什意思,他已经弄清楚七七八八。表达得那明显,再不懂就是傻子。
但他心里只有复仇,对情情爱爱已经没兴趣。他这几天直冷着何静书,相信他那聪明,自然会明白。
这家酒吧,以前傅明霜带他来过,是他们那群人聚会常来地点之。
他点杯软饮料,没喝,在吧台边静候着,几只呆头苍蝇撞上他网,都不是他等待猎物,让他打发走。
他不擅长照顾人,手有些重,贺雪真拧起眉头,骂他:“笨手笨脚。”,把外套脱,往被窝里钻,闭着眼睛酣睡。
傅明霜坐在床边,不知看多久,仍就不能心满意足。他抓着冷掉毛巾回到浴室,匆匆洗
城市霓虹灯扫过,车厢内忽明忽暗,贺雪真觑见傅明霜痴痴看他模样,嗤笑声。傅明霜面上抹薄红,捏捏手指,问道:“要送你回尹司诚那儿吗?”
贺雪真想想,说:“你随便找家酒店,帮开个房间……”
“酒店脏死,别去睡。”傅明霜小心提议:“那去盘山路吧,好吗?”
贺雪真没出声,也没拒绝。
傅明霜心头火热,催司机开稳些,别颠着贺雪真。到盘山路别墅外,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贺雪真下车,怕惊扰他,连关车门声音都是轻轻。
快到十点,傅明霜出现。
他收到酒保消息,贺雪真在酒吧里出没,进酒吧便直奔贺雪真而来。
“雪真,你怎在这儿?”傅明霜把吧台上酒杯挪开,托着贺雪真脸看他:“你还好吗?还能走路吗?”
声音淹没在嘈杂人群里。贺雪真倒没醉,只是困,迷迷瞪瞪地看傅明霜。傅明霜扶着他,走出酒吧,夜风吹,贺雪真打个哆嗦,冬天已经来啊。
傅明霜连忙脱下外套,把人裹紧,扶着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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