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真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问道:“你不问问和傅明霜关系吗?”
何静书抱着他:“知道,他只是哥哥前夫而已。哥哥有哥哥过去,不会耿耿于怀。”
贺雪真摸摸他脸:“对不起,因为私事,把你生活都打乱。”
何静书摇摇头:“生活就是围着哥哥转。”
贺雪真时
但贺雪真知道,他还没有放弃。他在滴滴嘟嘟后台,每天都能收到傅明霜打赏十万块。他好像在用这种方式弥补和道歉,但就算他每天给《素缕》砸钱,砸个月,年,辈子,也换不回条生命。
有机会,错过就是错过啊。
贺雪真赶到何静书宿舍。
何静书正在宿舍里收拾东西,把摞医学书塞进行李箱里。
贺雪真走进门,阴影落在行李箱上,何静书抬起头,见他便笑,“哥哥,你怎来?”
傅明霜愧疚到抬不起头来。
他蹲在贺雪真身边,抓着他手:“别说这种话,好不好?别这样……”
贺雪真想要抽回手,傅明霜手指铁爪般抓着他,激动得难以自持,径喃喃着别这样。两人撕扯间,贺雪真左手腕露出来,手表已还给尹司诚,手腕上凹凸不平伤痕,没衣袖最后层遮掩,终于彻底,bao露在日光之下!
傅明霜仿佛被电似浑身颤,盯着贺雪真手腕,整个人都呆似。他终于想起,尹司诚曾经对他说过句话:“不会伤害他,反倒是你——你知道为什要送他手表吗?你有机会看看他手腕就知道。”
现在他终于知道!
贺雪真在床边坐下,问道:“傅明霜找过你是吗?”
他来医院时,没在何静书科室找到他,贺雪真找人询问,护士说:“何静书?不知道啊,本来过年前他们这批规培生要跟医院签协议,不晓得是出什事,还是他家里有什变故,反正他要走人。”
个盘靓条顺大帅哥要走,护士还挺舍不得。
贺雪真赶到何静书宿舍,看到就是他在收拾行李这幕。贺雪真倒不是没有想过傅明霜会动用关系,让何静书丢掉工作。他不在乎何静书会不会失业,只想知道何静书会不会退缩。如果他要退缩,他就只能再找下枚棋子。
来路上他已经想好要怎跟何静书解释,何静书却是温柔笑笑:“是院长说不太适合这家医院。不过没关系,不用上班,刚好可以多陪陪哥哥。”
傅明霜神经质地抖着手,捏着贺雪真手腕揉搓,似乎不敢相信,要把那伤痕搓平似。他脸轻轻抽动,嘴唇轻颤,上眼睑发红,痛不可当似,好像那些伤,是道道割在他手腕上。
贺雪真冷冷地看着,看见傅明霜这幅可怜模样,心里即痛快,又感到凄凉。他深刻地解,傅明霜痛苦悔愧,都是因为他还爱着自己,这份爱曾经纯洁如白雪,现在却被车辙轧成雪泥,早就脏污不堪。
他抽回手,推开傅明霜。傅明霜屁股跌在地上,眼光却仍牢牢锁住他手腕,颤声问道:“这是哪儿来?雪真?这是哪儿来……”
“自己划。”贺雪真看着他,语气平静:“曾经想过死,在办妈妈后事之后。”
傅明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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