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荧带着队人马,不知刚才在东极之巅做什,他脸色白得厉害。名盛装女子坐在他身侧,乃是他那名未婚妻龙女。
这龙女出生时,贺雪真已拜在师尊座下,还曾经抱过这小丫头。只是她越长大,性子便越是古怪骄纵,如今即将跟太白荧做夫妻,有太白荧好受。
贺雪真不欲多管闲事,退至边,等候帝君车驾过去。龙女靠在车驾上
贺雪真沉默不语,清亮眼眸水洗过似,伤感地看他。
阿皎贴着他耳朵:“若是心疼,咱们更该好好珍惜这在起时间。你说是不是?”
他目光灼灼,含笑盯着贺雪真猛瞧。两人可是曾在下界做过近千年夫妻,贺雪真怎会看不懂他这眼神,登时耳根子红,问道:“你都变成魂体,还能怎做?”
阿皎贴着他:“怎不能?你且躺着,将衣衫除。”
贺雪真照做,阿皎又贴着他耳朵,耳语句。贺雪真脸皮子薄,半晌不肯动手,反倒将衣服又穿上,“还是不要!这洞府虽然没什人来,但若是教人看去,还当发花痴症。”
到近地处,配合雷电之神下几场雨,又在日落前赶到极西之地,与碧霞道收拢云层。此刻若从地面抬头看,便能看见西天绚烂夺目彩霞。
此刻星辰已陈列在空,贺雪真与碧霞道闲聊着回家。贺雪真担任牧云职已有上百年,前任碧霞元君,还是他送走。他名叫摇光微,本可做个闲散星君,但却被罚来做牧云这中体力活,整天介东飘西荡来回奔波,当初似乎是他犯什事,开罪太白荧。
贺雪真仔细回忆,试图想起他究竟是做什,却怎也想不起来,头又疼起来。
阿皎及时现身,扶着他在边坐下,问道:“又头疼?”
贺雪真点点头。
阿皎垂下肩膀,落寞道:“是,也是怪没用,不能亲力亲为。不知这魂体什时候被天道收去,你这脸这身段,看次少次。阿遥,待走,你千万别忘,好不好?”
贺雪真岂能不知道他惯爱演戏,这是在以退为进呢。只是阿皎说也没错,在天道消磨下,不知他魂体还能撑多久,两人能相处日子,过日少日。
贺雪真登时心软,阿皎岂能看不出来,自是得意,贴着他亲密耳语,指导他该如何行事。待贺雪真终于自给自足,阿皎眼眸中亦滑过丝餍足,轻轻贴着贺雪真耳垂含住,虚虚落下个温柔吻。
过两旬,贺雪真这天领到命令是前往东极之海上布云,东极之海毗邻东极之颠,生活着鲛人。
贺雪真布云时,看见行人拥拥簇簇,从东极之巅出来,片刻间便靠近,脸也能看清楚,是太白荧大驾。
“你在想什?别去想。”阿皎蹲在边,关切地看着贺雪真。
贺雪真当真不再去想,头疼渐渐好。他看着阿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阿皎魂体比之之前,变透许多。
难怪太白荧应当算到这缕残魂跟着他回天界,却直没有插手,要不多久,天道自会让阿皎残魂消弭。
可恨,阿皎现在是魂体状态,他连碰都碰不着。
贺雪真眼中焦虑痛惜,阿皎都看在眼里,笑盈盈道:“阿遥在心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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