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感觉到,郁聆山声音变轻。
很轻很轻。
许识老老实实:“就想看看。”
郁聆山突然伸手,勾住许识衣领,接着脑袋歪,下巴抬,往许识嘴边凑。
许识失去后退技能,这下子,她闻到郁聆山温热呼吸。
许识突然凑过去,用个几近危险距离看郁聆山眼睛。
郁聆山本是蹙着眉,但不知道从哪秒开始,她眉毛放松,还对许识轻轻眨下眼睛,对她笑。
许识心脏很缓慢也很重地跳下。
不知道看多久,许识听见郁聆山问她:“眼睛好看吗?”
许识没有回答,因为她视线被郁聆山嘴吸引。
郁聆山看似要把许识扶进去,但许识却别扭得不让。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别扭,她好像突然因为知道身边这个人是郁聆山而害怕起来。
郁聆山大概感觉到她抗拒,转身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乖点好吗?”
许识看着郁聆山眼睛,反问:“你能不能乖点?”
郁聆山疑惑:“?”
渐,许识觉得她不该相信郁聆山,也不该相信自己。
还没见到杯底,许识就已经开始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只感觉她张嘴挺能讲,叭叭叭叭没停。
在酒吧里说,出酒吧还在说,路都在说,也路被带到不知道哪里。
她好像还哭。
是薇薇没有告诉郁聆山事,她喝多就容易哭。
她还听见郁聆山问:“会接吻吗?”
许识盯着郁聆山唇看:“不会。”
郁聆山说:“教你。”
这个东西刚才动,张合。
许识凑得更近,两人周围散发着还没散去酒香。
她听见郁聆山又问:“嘴好看吗?”
许识这下回答,她说:“好看。”
郁聆山又问:“凑这近,想干什?”
郁聆山才问完,许识突然反拽住她手腕,拉,转个方向,把郁聆山压在门口。
力道没有控制好,郁聆山脑袋直接撞在门上,吭声,人也倒吸口冷气。
许识对郁聆山痛觉毫不在乎,她只在乎她自己。
“让看看你眼睛。”许识说。
郁聆山:“什?”
等到听到关门声,许识才有点清醒:“在哪?”
她面前人对她说:“家。”
许识皱眉:“你家?”
然后许识又问:“你是郁聆山?”
郁聆山拉着她手腕,语气很无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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