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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宸睁开眼睛,头阵眩晕,只有右手能感觉到阵阵温暖,手心都有汗。
陆宸歪头朝热源处看去,青年趴在他手边睡着,软软发丝在阳光下泛着光,呼吸打在他手背上,热热,痒痒。
陌生环境,陆宸看圈,确定是医院。
上午小高过来和安妮汇报潘志远情况,故意伤害罪,判5年。
午休时间,林桦从公司赶过来,换安妮去吃饭。
安妮走后,林桦拉个凳子坐在病床旁,给陆宸按摩着胳膊腿肌肉,因为长时间躺着不动,医生说容易肌肉萎缩,要多活动下。
“陆宸,你投两个项目最近都要上市,副总们都忙着呢,大家都盼着你回去,你不在,星宸灵魂都要没,你要快点醒过来。”
“这边也很顺利,P5销量剧增,正在扩大生产,照这个节奏下去,年底就能上市。”
林桦点头。
安妮叹口气:“你也知道,和陆宸他爸都是再婚,他原本就有三个孩子,小时候,陆宸和他哥哥姐姐有矛盾,为维护家庭和谐,每次都是训斥他,后妈不到当,总觉得训自己亲儿子几句没事。”
“从小到大,只要家里出现矛盾,从来没有维护过他次。”
安妮说着,又叹口气。
林桦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安妮虽然没有哭,但是眼角都红。
潘父潘母失望地哭着离开后,安妮安排小高去处理潘志远事,她和林桦起去看儿子。
隔着玻璃,安妮看着平静地躺在病床上儿子,揽住林桦肩膀:“阿姨已经失去陌言,不能再失去你们,你们定要保护好自己。”
林桦偏头,看着安妮眼角细微鱼尾纹,这个美半辈子女人,脸上也有皱纹,她同所有母亲样,终究是被孩子牵住所有心。
林桦:“谢谢阿姨。”
安妮抬眸看他。
“对,小橘昨晚生窝小橘橘,狗子把自己当爹,兢兢业业帮小橘带孩子呢。”
“安妮阿姨工作也停很久,每天都有电话催她,你什时候才能醒呢,陆宸。”
陆宸直在打点滴,手很凉,林桦把他手托在掌心,给陆宸传递热量。
正午暖阳洒满整个病房,林桦白天去上班,晚上来陪床,连着挺20多天,身体也是乏透,完全是靠毅力和精神在支撑。
吃完午饭,太阳照着,人格外困,林桦坐在床边,抱着陆宸手,头点点。
林桦:“陆宸很独立,他不怪您。”
安妮摇头:“独立就是因为没人护着吧,只能自己独立。”
林桦没说话,是啊,自己也独立,为什独立?因为只能自己独立。
虽然陆宸从小衣食无忧,但是生命轨迹竟与他如此相似。
半个月后,陆宸虽然没有醒来,但是情况稳定,从ICU转入普通病房。
林桦:“从小最渴望就是被人维护,可惜整个童年里都没有得到,阿姨,是您第次满足渴望而得不到东西。”
是您,像个母亲维护儿子样维护。
安妮怔好会儿,转头看眼病房里儿子:“原来这是小孩子最想要东西吗?”
她来自个和谐友□□,父母恩爱辈子,对她也是无微不至,她从来没把这种维护当回事。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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