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嗯？已经有豆浆
呀。”
程倾：“没事，再喝点。”
余抒：“你不喝吗？”
程倾：“
不需要。”
余抒不解地问：“那为什
需要啊？”
昨晚断断续续下大半夜
雨，也不知道雨是什时候停。
程倾睡不错，起床后做早饭，简单三明治，煎鸡蛋火腿，再加上芝士片和生菜，十几分钟就做完。
余抒醒晚点，看见她做完早饭有点不好意思：“谢谢…”
程倾把餐盘端到桌上：“没事。”
余抒在她对面坐下，她头发简单地扎个丸子头，唇色水润，看来也不算太累。
她头
低，鼻尖正好碰上程倾锁骨。
窗外雨时大时校
睡衣蜷成团，明明刚穿上不久就被主人嫌弃地脱下，新换床单也被抓起细细褶皱。
原本那淡淡玫瑰荔枝香味此刻更浓郁些，涂抹过身体乳肌肤顺滑厉害，大概比最好丝绸还要舒服几分。
雨越下越大。
余抒在客厅里等得无聊，既然程倾说过，她就进她房间找书看。
主卧很大，有单独浴室，还放著书架，摆满专业书、人文社科著作和些侦探小说。
余抒找本小说看，但她没等太久。
程倾很快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袍，长发披着，没戴眼镜，比平时柔和些，但目光依旧淡淡，对余抒招下手。
窗外雨渐渐又大起来。
程倾认真开口：“多喝点，长身体。”
余抒耳尖红：“哦……”
她连咬几口三明治，眼眸弯弯地笑：“你做早餐很好吃。”
程倾嗯声，语气淡淡：“现在不用换口气？”
余抒耳尖红，昨晚说换口气，后来听见她说…再舔会。
可是她已经努力…好吧，她会再努力点。
程倾倒没再逗她，像是心情不错样子，进厨房给她拿瓶牛奶：“喝杯牛奶。”
余抒思绪飘忽地想，以前老师都说，春水贵如油，又想起古诗说天街小雨润如酥…总之飘得厉害，直到她感觉呼吸都有点不顺畅。
在片大雨声中，程倾抬起头，那双素来冷静眼睛里水光朦胧，看着骤然停下来女孩：“怎？”
余抒抬起头，白皙脸颊上染满绯红，隔段距离跟她对视：“…换口气。”
还没等程倾说话，她已经不好意思，又埋下头。
夜既短且长-
壁灯光芒昏黄而暧昧。
余抒把睡袍带子解开，她抿下唇，感觉渴厉害。
程倾看出来她在紧张，难得笑，笑意像冬末春初时绽放君子兰，眼神深邃，也沾点玩味笑意。
那双指节分明手从余抒下颌往上，捏下她还有点婴儿肥脸颊，再抚到她清澈眼眸，最后落到女孩唇瓣上，先点下，又左右摩挲。
余抒被她看得脸颊发热，更不要提唇上触感，痒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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