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有人说,以后耳朵疼时候,都要想起。
终于换好耳钉。
她抬起手,习惯性,又摸下耳尖-
如银酒吧。
吧台上坐着个穿雪色衬衫女人,衬衫扣子只扣到锁骨处,修长指尖握
正好厨房里传来阵不大不小动静。
程倾下意识叫:“余抒,帮换下耳钉。”
房间里依旧很安静。
静到只有她自己声音回音。
紧接着又传来声‘喵’声,原来客厅里是阿白在玩猫玩具。
程倾点头:“知道。”
程乐:“你知道什?”
“你该去上晚上舞蹈课,”程倾站起来,给她把门推开,“走吧,快迟到。”
“啊呀!差点忘!”
“走走,”程乐跑出去没几步又折回来,“姐你真要把小余姐姐追回来,知道吗?”
程倾没说话,算是默认。
程乐:“哎!”
她看看手机,过会又抬起头看着她,再次重重叹口气,哎。
程倾:“有话就说,叹什气。”
程乐脸无奈:“除叹气都不知道说什好。姐,亲姐,小余姐姐这好个人,你怎能跟她分手呢?”
“庭秋!”
程倾叫她名字,但没叫住她,只听见阵嘟嘟忙音。
再打电话过去,只为问她侄女事情似乎并不合适。
程倾放下手机,看眼台历,还没到给阿白打猫疫苗时间。
但阿白最近吃很少,原先猫粮它也忽然不爱吃。程乐听说这事不太放心,她最近参加奥赛培训直留在永州,说要晚点过来看看。
余抒不在这里。
程倾笑下,抬起手,摸上耳垂。
再下手她动作就有点狠,也根本不在意疼不疼,直接将耳钉摘下来,果然出血,确实有点疼。
对着镜子,她有些出神。
想起有人指尖温软,在她耳边呵着气,帮她换耳钉样子。
没等程倾回应,她又匆匆跑。
家里算是安静下来。
阿白过来蹭蹭她,又有点失落地走。
程倾关掉电脑已经是深夜,洗漱后坐在梳妆台前,她轻轻拨弄下耳朵,耳垂有点发炎,不太舒服。
她对着镜子看会,找不到合适位置。
见程倾不说话,她又竖起手指头,个个地数:“你看啊,她年轻,温柔,漂亮,学历高,能力强,对人温和。对你更不用说,你什时候听到她对你说过个‘不’字吗?”
程倾抿下唇。
她指节轻轻扣下桌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
程乐见她这样,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生日那次,也是跟她说。她过来家里给你做蛋糕,陪着你。她对你还不好吗!你还不对她好点?”
这多年,难得见到自家姐姐身边有人陪伴,她说不出来有多高兴。结果现在好好。人都跑,真是气坏她,她真是操份不属于她这个年纪闲心,
处理完工作刚刚六点,程倾开车接妹妹,跟她起带阿白做检查,但没检查出什问题。
到家,阿白从程乐怀里跳出来,回到自己小窝里躺下,依旧恹恹。
程乐过去逗逗它,忽然问:“好久没见小余姐姐啦?”
程倾倒杯水,没理她。
程乐心里沉:“姐,你跟小余姐姐,是不是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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