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倾没说话,弯腰拉过她脚踝,把她腿放到自己大腿上:“别乱动。”
余抒莫名感觉有点羞耻,点头:“哦。”
程倾拿起棉签,沾点药,在她膝盖伤口处轻轻碰碰。
余抒倒吸口凉气:“嘶……”
等站在程倾家门外,余抒有点迟钝地想……怎这晚到她家呢?
“先换鞋……”程倾拿双新拖鞋给她。
“新啊?”
“没人穿过。”
余抒哦声,换好鞋,白色小猫扑过来咬她裤管。
程倾失笑:“好吧,你没醉。”
“别乱动……”程倾半弯下腰去看她膝盖,“医生怎说?”
“有点淤血而已……”余抒说没事,“回去擦点药就好。”
“下雨,宿舍也门禁……”程倾看过时间,问,“你要去哪?”
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她向来理智,克制又小心。
可现在她想,或许她可以不那克制自己心。
程倾摸摸她头发:“嗯。是晚。”
余抒双手交错在起,环着程倾颈:“你……”
程倾勾起唇角:“?”
程倾放下棉签,慢条斯理地将她裤子卷起来地方放下去,干净修长指尖往下滑,停在她雪白纤细脚踝上,指腹轻轻摩挲两下。
余抒本来还偏过头去跟阿白说话,被脚踝上酥痒感觉惊下,回过头:“嗯?”
程倾没进步动作,语气很平淡:“今天怎想着上阳台?”
余抒听她再次问起白天事情,挣开她手,端端正正坐好:
嘉扶上车,“下次再告诉你。”
晚风轻和,裹挟着细雨丝落下。
余抒没撑伞,站在路边,跟童嘉挥手告别。
等车消失在路口,她仰起头,伸出手掌,接两滴雨。
转身,却撞入个柔软怀抱里。
“还说不疼?”
“不是很疼嘛。”
余抒朝她笑:“真没事。”
她笑容里没有故作坚强委屈,目光澄澈干净。
柔软,却坚韧。
她弯腰抱起阿白,温温软软团:“她是不是虐待你?”
“虐待谁……”程倾洗过手,坐在沙发上,“过来,看看你膝盖。”
“说没事啦……”余抒不得不把阿白放下,卷起裤子。
先前从医院走得太急,医生只给她做个简单清理和消毒,叫她回来自己擦药。
“腿放上来。”
余抒本来想说去酒店开个房,可舌头打个结:“就,就……”
程倾笑:“你在想什?”
余抒被她笑得脸红:“没想什。”
“去家吧……”程倾语气自然地说,“给你膝盖擦点药。”
理由很正经,再说早就过门禁时间,余抒确?没地方去。
余抒笑:“你特别好。”
程倾嗯声:“你知道得有点晚。”
“真是点也不谦虚……”余抒往后退步,“你是不是以为喝醉?”
程倾:“般醉鬼都会说自己没醉。”
余抒:“只喝半听啤酒四分之三,听200毫升,只有75毫升,很少。”
“余小萝……”程倾声音有点笑意,“你喝酒?”
是她啊……
程倾来,她忽然就放松下来,声音也温软:“你怎才来。”
余抒趴在她肩膀上没动。
这是她第次这种语气跟程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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