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声音,似乎比先前平静许多。
但周亭还是不敢问上午事情,只说:“下午们有行程安排,你去吗?”
“不去。”
余庭秋拿起筷子,用力在米饭上戳几个大洞,心狠手辣地像要在某人脑袋上开几个洞。
周亭:“好吧,那先走。
余抒不放心,想送饭上去,又怕余庭秋看见她更生气。
程倾:“小周,请你帮个忙。”
周亭放下筷子:“连“请”都用上?客气什啊,直说就行。”
“给庭秋送份饭吧……”程倾拿打包盒,“辛苦你跑趟。”
周亭不知道她们上午为什闹得那僵,但也猜到余庭秋还在气头上,爽快答应:“放心,现在就去。”
她是不敢跟着上楼,以余庭秋火爆脾气,估计这会都是在忍着不打人。
等余庭秋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余抒转过身,才看见程倾站在门口。
程倾伸出手:“过来。”
余抒握住她手:“小阿姨她……”
程倾揽下她肩膀,温声说:“不要紧,来跟她说。”
周亭越发糊涂。
余老师对程老师女友说话这直接,有点不太礼貌啊。
余庭秋不去看这惹人心烦糟心白菜,侧过去问周亭:“房间在哪?”
周亭:“三楼没房间,在四楼,带你上去。”
余庭秋惜字如金:“走。”
你。你坐下来,听说。”
余庭秋却挽起袖子:“现在别跟说话。”
再说话,她就想打人!
程倾看到她动作,又无奈又好笑地摇下头:“庭秋。”
但她知道余庭秋不是开玩笑,以前她们起学过柔道,课上课下也打过不少次,但那时都是切磋学习为主,不像今天——余庭秋目光简直要把她给刺穿。
她端着饭上去,按门铃两下,没有回应。
再敲门,直敲到第六下,门才里面打开。
余庭秋敷着泥膜,吐字含糊不清:“小周,什事?”
周亭被她吓跳:“给你送饭呢。余老师,大白天你护肤啊?”
“生气使人衰老,当然得及时保养……”余庭秋侧过身让她进来,“饭放茶几上就行。”
余抒情绪低迷地说:“小阿姨这是真生气,她会不会再也不认?”
“不会……”程倾笑着抱抱她,“她顶多是跟绝交,怎会不要你。她是嘴硬心软人,向疼你,也不知道在朋友这里念叨过多少回。”
余抒心里更难受,脸颊埋在程倾怀里,低低地嗯声。
上午闹这出,行程暂时取消。
中午吃饭,余庭秋也关在房间里没下来。
“好嘞……”周亭刚要走又停下,“余老师,这桔子放到程老师房间里?”
“带走!”余庭秋语气生硬,“喂狗都不给她吃。”
周亭:“……”
这这这,这是怎?
余抒呼口气,推下小推车:“也带上去吧。”
余庭秋转身,手脚僵硬地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声音冷冷:“小周老赵他们都在,给你留着脸。回永州,们好好算、账。”
程倾摘下银框眼镜,轻轻捏下鼻梁,轻轻舒口气。
门忽然拉开,趴在门上余抒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小,小阿……”
余庭秋冷冰冰地扫余抒眼:“闭嘴。”
余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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