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余抒睡很香,醒来都快十点。
房间里没人,她下楼,楼下小院里摆棋盘,程倾在跟父亲下棋。
程远山被女儿杀得节节败退,老脸都挂不住,正好看见余抒过来,随便找个借口:“不下,你们玩。”
程倾哦声,回过头看见余抒,笑着问:“要不要下棋?”
“水平很般……”余抒执黑子,“不过可以试试。”
回到房间,余抒才看到床上放着套新睡衣,也不知道是程倾什时候买。
温柔淡粉色,柔软舒适质地,坠着两个圆圆小毛球,过于可爱。
余抒在镜子面前照很久,才磨蹭着走到床边坐下。
程倾把捞过她:“这久。”
说着话,她随手捏下那两个毛绒绒小球,只是捏着捏着就换位置,渐渐挪到别地方去……柔软,被她指尖拢住。
余抒难免有些拘束,程倾只顾着给她夹菜,旁若无人般说:“吃完们出去走走。”
程远山何时见过女儿这温声细语说话样子,瞥瞥嘴,颗老心有点酸。
正巧跟小女儿目光对上,他还没说话,程乐扔个嫌弃眼神,低声说:“得吧,你个糟老头子还跟人家老婆比。”
向自诩风华正茂老程同志气不打处来:“小兔崽子你怎说你爸!”
“老程……”才端汤出来中年女性瞪他眼,“大过年你再闹腾就去睡大街!”
点红。
什亲爱老婆……程倾没这叫过她,她也没这说过。
程倾笑着揽过她肩:“走吧,别当真。”
程乐提着大包小包回去,把礼盒整整齐齐摆好:“这是老爸,这是老妈,这是……”
正在厨房忙碌两人停下来,程远山探出头来:“小余快坐,叔叔给你做拿手好菜,糖醋排骨!”
接下来个小时,老程同志眼睁睁看着女儿高端放水,哪有刚才对他赶尽杀绝样子,口气梗半天,这双标样子他可算见识到
“程大教授……”余抒呼吸乱,报复地咬下她耳朵,促狭地说,“你知道你这叫什,叫孤旷已久。”
程倾笑:“是啊。”
原本只是开玩笑,听到她这句坦诚“是啊”,余抒脸颊瞬间红。
后来那坠着两个小球睡衣被脱掉,扔到地上。
再被捡起来,也是第二天早上事情。
程乐得意地笑下,站起来给余抒盛汤:“小余姐姐,喝汤!这是煮,从姐那里偷师。”
余抒很给面子喝大口,先夸她,再夸程倾:“好喝。”
吃过年夜饭,程乐提议要打麻将。
余抒跟着起玩,到十点,程倾叫停:“该休息。”
程乐才玩在兴头上,敢怒不敢言地看姐姐,眼巴巴地看着麻将被收走。
他才听小女儿说电话内容,要不是这姑娘开口,他也没本事把程倾叫回来过年,看见余抒就想对她笑。
“就你那水平,还敢吹拿手好菜……”他旁边女人嫌弃地怼句,才朝她们笑笑,“回来啊,先坐吧。”
这是余抒第次见到程乐母亲,程倾叫声林阿姨,她也跟着打招呼。
不过她也看出来这位林阿姨是个热情爽朗人,跟程乐性格样……
晚餐摆满桌,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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