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不知道谁说她是牛奶少
余抒才买碗串串,摇着头说:“不吃。”
程倾笑着看余抒:“可想吃。”
余抒被她看到脸颊有点发烫:“哦。”
程倾揉下她发红耳尖,笑:“你想偏。”
余抒耳尖更红:“去买水果。”
“你怎来啦?”
“来接你……”程倾走过来,闻闻她身上酒气,“喝酒?”
“没有……”余抒摇摇头,“可可喝,她趴在肩头上哭好会。”
她说着话,还有点不太自在别扭,毕竟早上她们也没说话,就只留张便签纸,说自己下班要回趟学校。
程倾调侃似得问:“昨晚生气,还没说小菠萝扎你下呢?”
她哭得动静太大,余抒哭笑不得:“好好,现在交通这方便,们国庆见面。”
安可被她安慰好久,才止住离别情绪:“哎,姑娘养二十年,忽然要嫁人。你要不考虑下,跟私奔?”
前半句还是老母亲对女儿语气,后半句又是戏谑调侃,简直活脱脱个戏精。
余抒快受不她:“行吧你,可受不起。”
安可抹干眼泪,捏把她脸:“啧啧,走之前还要捏捏们建筑学院院花脸,那群男生背后总说们奶萝可爱,来拍个照发朋友圈,让他们嫉妒死。”
哪怕如此,她女孩也依旧柔软小心到让人心疼。
身畔传来浅浅呼吸声。
程倾在黑暗中轻轻叹口气,伸手把她女孩紧紧抱在怀里。
……
在闹钟响起之前,余抒先醒。
切好菠萝、哈密瓜和西瓜,清甜爽口,很快就吃完。
程倾把她碎发挽到耳后,忽然说:“看到。”
余抒:“嗯?”
程倾看着她说:“看到她抱着你,她们捏你脸,你也没有躲,也听到她们叫你,奶萝?”
“她们有时这叫……”余抒有些疑惑,“怎吗?”
余抒:“哪有生气啊……别学说话。”
其实也谈不上生气,只是深夜容易情绪上头,所以说几句,她就不想说。
夜市正热闹,余抒拉着程倾在校门外逛圈,走累才说要回去。
路边有水果店在卖切好菠萝,用竹签插好,才端出来。
程倾问:“吃不吃菠萝?”
“什啊……”余抒被她捏把脸,又很快被其他室友捏两把,“你们适可而止啊喂。”
几个人笑着闹成团,在路边吹好久晚风,才不舍地告别。
余抒站在原地,看着朋友个又个上车,离开。
这几年,起上课,起走路人,笑着闹着,都走散。
她轻轻呼口气,迎着晚风往回走,才看见有人在路灯下等她。
今天是正式入职第天,她脑子里绷着根弦,也睡不踏实。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离开房间前又停下,写张便签,贴在床头。
先前实习项目有收尾工作要做,白天忙到下班,余抒才有空喝杯水,又匆忙出门赶地铁。
安可没做专业对口工作,到南方家互联网大厂做运营,明天就要坐飞机走,约在今晚吃散伙饭。
在学校外大排档吃完饭,安可喝多酒,站在路边不肯走,忽然开始哭,抱着余抒不撒手:“小菠萝舍不得你,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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