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几年夫妻,这样赤裸裸心思想要宣之于口并不容易,女人说到这里终于还是哽咽。
姜芜为其分析所有可能性,最后对女人说句话,“其实,你最需要咨询不是律师,也许你们夫妻俩个可以谈谈,也许他从没有想过拖累你们。“
那天,女人红着眼睛走后,就再
姜芜作为律师去看过孩子几次,可姜芜听孩子讲,自打父亲提出离婚后,他人就再没有到医院来过。
临走时候,孩子还拉着姜芜袖子偷偷问她,父母离婚是不是因为他病。
姜芜不撒谎,她只摸摸孩子脑袋避重就轻回答,“你父母会分开是因为他们无法彼此理解,也无法做出相同选择。“
她不知道孩子是不是听明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有漫长人生去体会这种苦难与无奈。出病房,姜芜就将所收全部费用又都返还给孩子妈妈。
女人望着姜芜眼睛充满不安,姜芜相信若是没有这场变故,她定会是个要强体面不肯轻易接受恩惠人,可现实如此,常常逼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压下那份自尊,接受别人施舍。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四月多雨季节。
姜芜将近期处理完毕委托资料分装好后,望着窗外怔怔出神。
又下雨,她没有带伞,冬天过后专属司机沈慕同志已经被她正式辞退,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姜芜觉得步行十分钟回家很好也很惬意,沈慕想反悔同意姜芜自己开车都不行。
沈慕今天不忙,姜芜算算时间,这时候沈慕应该已经到家,看样子她要自己想办法回去。
敲打在窗玻璃上细碎雨声,总会让原本心情不佳人更心烦意乱,看着桌面上收拾整齐两个资料盒子,姜芜叹口气,起身将它们放到里间。
就在这个案子结三天后,又位委托人找上姜芜。
也是位母亲,也是家人突发重病,只不过这次病不是孩子,而是丈夫。
她来做咨询,两个小时时间里,姜芜解有关这个家庭故事与这位母亲诉求。
“姜律师,知道他需要钱,可以只要孩子,房、车、首饰,所有值钱东西都可以留给他,抚养费也不用他付,只要……“
只要他不拖着和孩子下这个无法脱身泥潭。
放在这两个盒子里委托,说起来还有些相同之处。
个是孩子得重病,妻子不放弃想要卖掉房子继续治疗,可丈夫坚决不同意,两个人选择离婚。
姜芜还记得那位母亲找上自己时候,她如常问委托人需求,她很坦诚直接,目光灼灼对姜芜说,她需要钱。
姜芜侧面解过她儿子病情,那是有钱也未必能够治好病,孩子父亲就是不愿意将全部身价拿去砸这个无底洞,所以才想要及时止损,姜芜也想劝女人量力而行,可当她看到那位母亲眼睛,情感就战胜理智,让她说不出个不字。
最后婚还是离,姜芜和委托人并没有争夺房产,房子依然给男方,不过女方应分割部分,由男方兑换成现金支付,这样来女人就有笔钱能够继续给孩子治病,而鉴于孩子尚未成年,父亲依然有抚养义务,他们协商个双方都能够接受数字,到最后算是和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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