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立马板脸,“别嬉皮笑脸,有话快说,有问题快问。”
“你不是有个相熟考古系师兄,毕业后也留在a大吗?”姜芜道。
张惜确实认识这个人,她抱着审视态度看着姜芜,“是认识这个人,你想找这个人问什?”
对着张惜,姜芜没什话是不能说,她叹口气,坦白交代,“打碎沈慕送家传白玉镯,说是元末,你也知道不懂这些,所以想找个懂行人问问,若是可以话,想送个给她,虽然不可能有之前那珍贵,但好歹也可以留个念想,让她不至于太伤感。”
张惜稀奇道,“你可不是那不仔细人,怎,你们吵架啦?”
张惜睡眼惺忪,晃晃悠悠起身去开门。
等看清来人,还不等张惜做出反应,姜芜已经个闪身钻进来。
张惜哭丧着脸,走回房间直接扑倒在床上,“这是造什孽啊,要睡觉啊。“
姜芜托着张惜胳膊将人又拉起来。
“救苦救难张老师,这次是真需要你帮助。”
沈慕重新换上温柔笑容,她顺顺姜芜头发,“嗯,这才乖,你还咳嗦,不能呛风。“
姜芜收拾整齐这就出门去,沈慕站在窗边刚好能够看到小区大门方向。
姜芜今天开车出去,出门右拐直接上通往市中心主干道,要知道华策可就位于小区左手边不出两千米地方。
沈慕早就知道姜芜今天肯定不用上班,她之前堵人时候往华策坐三天那是白去吗,头两天人没在那是直接和委托人约在外面躲她,后来病假,沈慕反复确认过,姜芜请三天,今天刚好是第三天。
不过嘛,爱人之间有时候也要给些空间。
空置许多年,刚刚有点人气儿,何老先生房子又重新被封闭大门。
姜芜烧得没那厉害,沈慕就把人接回家,哄着陪着照顾两天,除还有些咳嗦,姜芜感冒终于好得差不多。
原本按照沈慕意思,是想让姜芜在家多休息两天,可姜芜执意出门,还不让沈慕接送她。
“你自己行不行啊,刚好点可不要又着凉。“沈慕边担心,边给姜芜套上厚厚围巾,半张脸都遮住,让姜芜觉得有些透不过气。
“没事没事,都好,咳咳。“姜芜说着,又咳两声,顺势就把围巾给拉下来。
姜芜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不好。”
“救苦救难还是留给观音菩萨吧。”
话虽这说,可张惜终究没有再躺回去。
语言有时候代表不什,态度说明切。
姜芜笑着,“呵呵呵。”
张惜也笑着,“呵呵呵。”
如今知道彼此心意,她们也都踏实不少,无论姜芜去什地方,最终她总会回来。
姜芜去哪里?
她去a大。
张惜今天课程都安排在下午,正在公寓舒舒服服补眠呢,结果就被阵急促敲门声从床上拽起来。
“谁啊。“
“哎。”
沈慕叹气。
她又叹气!
就跟那天她提起那镯子时候样,沈慕也不说就只是声悠长叹息,直接把姜芜心都给揪起来。
谁让姜律师难得理亏呢,她老老实实把围巾拉上,捂得严严实实,哄沈慕道,“好,你看,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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