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运动也不定非要去外面,在家里面也是样。“姜芜说着,上手轻轻勾沈慕围在身上浴巾。
要知道沈慕可是刚刚洗过澡,裹浴巾出来,
沈慕不会骗自己,她说应该都是真,但赶在这个时候让她自己把那匣子手镯翻出来,将曾经祖爷爷、祖奶奶老黄历说给她听,其实就是为抹消这些天来,姜芜心头始终挥之不去那份愧疚。
自己打碎那只白玉手镯定是有些特殊意义,但这背后究竟有怎样故事,姜芜想,她怕是很难从沈慕口中得知,既然如此,她便也不问,打碎东西无法复原,但姜芜愿意陪沈慕起留下更多美好回忆。
姜芜轻轻摸摸自己手腕上带着那枚前不久刚刚买下镯子,曾经那只见证过祖辈爱情镯子已经随着那段尘封往事而去,如今是她和沈慕,她们终将有新见证。
沈慕在浴室里哼着小调、唱着歌。
现在才傍晚五六点钟,其实这时候洗澡是稍微早点,不过利用姜芜心里那点小愧疚压榨她好些天,如今知道真相想要再近姜芜身,欺负她,怕是不能够,所以还是早点收拾好,到晚上搂着香香软软老婆,舒舒服服睡觉才是正事。
松不少。
早上睡回笼觉,中午起来吃午饭,姜芜迷迷糊糊又睡过去,直到傍晚霞光染红窗棂,姜芜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盒子为什就这出现在衣柜里?它是直在那里还是被人有意放在那里?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水声,沈慕应该是在洗澡,姜芜连忙穿拖鞋下地开始找起东西来。
盒子,盒子,姜芜此刻在找也是盒子,只不过不是装匣子白玉手镯那个,而是当初沈慕十分郑重亲自交到自己手里那个。
沈慕洗好,心情也不错,她开门出去,个扭头就看到坐在床边姜芜。
“醒?晚上想吃点什?“沈慕边擦着头发,边往床边走去,“要不,们会儿出去走走,你上午睡完、下午又睡,不活动活动,晚上会不会失眠啊?“
沈慕敢对天发誓,她说这话时候,心思很单纯,完全没有任何内涵和歪心思,她所说运动就是溜溜弯、散散步那个运动,绝无其他指代。
结果谁想姜芜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娇羞怯怯,敛眉垂首,时不时朝着沈慕瞟上那眼,差点将她魂儿都给勾去。
沈慕觉得喉咙有些发干,而姜芜脸颊有些微红,也不知道是被晚霞染上颜色,还是她自己先动情,总之眼下氛围刚刚好,刚刚好是彼此相爱两个人,亲亲热热、搂搂抱抱、起做些什感觉。
最终姜芜在床头柜抽屉里找到曾经装过那只打碎玉镯黑漆描金盒子,姜芜抱着盒子仔细打量许久,玉石贵贱好坏她确实是分不出来,可这个小盒子是描真金漆器,姜芜还是能够看出来。
如果真是个不值钱、没有什特殊意义东西,有必要和那堆相同玉器区分开,单独装在这样贵重匣子里吗?
家里又为什突然冒出来堆玉镯,还放在容易被人察觉角落,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当然不是巧合。
姜芜个人坐在床边,看着隐约可见浴室门出神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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