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起来,不光是,你母亲也……”
不是冤家不聚头,即使分手二十多年,到今天这个地步,姜父竟然还不忘将姜芜母亲也起牵扯进来。
姜芜身清冷,半晌后她开口道,“你放心,没有刻忘记过。”
姜父害怕,他身子有些抖,而这屋子里还有个人紧紧攥着拳头,极力克制着自己激动情绪,那就是姜芜妻子,沈慕。
沈慕是知道姜芜过去,她就是姜芜刚刚口中那个同被解救小女孩,万幸她们长大,重遇,并且深深相爱,可当沈慕看到姜芜再次将自己心底最深处伤口点点扒开时
听到姜芜按在自己和小女儿身上罪名,姜盛元果然再也装不下去,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抬手颤颤巍巍指着姜芜道,“你,你这说都是些什,什时候做过这样事情,那次只是个意外,是因为……”
说到此处,姜盛元下意识地看小女儿眼,姜芜那次意外起因是什,还真是不好提起来,姜父只好话锋转对姜芜道,“再说你现在这不是没事嘛。”
姜芜淡然道,“现在之所以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可不是托您福,是因为当时在场还有许多好心人,是他们帮报警,所以才没有让更糟糕事情发生。”
姜父沉默片刻又想出新推脱之词,“可你现在已经好好长大。”
姜芜又道,“父亲不知道吧,遗弃罪是种典型行为经实施,就持续地对被害人权利造成侵害,直至侵害行为停止犯罪,而犯罪行为有连续或者持续状态,从犯罪行为终之日起计算,也就是说从长大成人,自身具备独立生活能力那天起,你才不再负有对于扶养义务,通常来讲就是法律上所说年满十八周岁,只要现在还在追诉期内,都可以追究你责任。”
“你,你……!”姜父终于有些慌,他没有像陪伴小女儿样陪伴过姜芜成长,所以他根本不解她,不解她现在性格,不解她行事作风,更不解她心里所思所想切,在他印象里,姜芜就还是当年小小,会拉着他手可怜巴巴求他不要走样子,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所有切都发生改变。
有无知,还有更无知,姜岚看自己父亲被震慑住,连忙上前开口道,“你有什证据说父亲遗弃你,也许只是你不知道。”
“自从父母离婚后,随外婆居住在京元市,你们家留在兴城,这些只要随便问问邻居就能够得到明确答复,还有当年那起意外,和同被绑架女孩儿已经长大,她可以作为证人,相信警察局也有案底,兴城当年那家面馆即使不开,找人也还是能够找到,你每次都是怎将年仅五六岁个人留置在马路边四五个小时,相信他也应该还记得,另外抚养费支付总要有渠道,剩下就是你们事情,由你们来证明自己曾经尽到扶养义务,没有遗弃。”
怎证明啊……没有做过事情要怎来证明曾经发生过呢,刚刚还振振有词姜父瞬间老实,就因为知道姜芜所说每个字都是真,所以他才害怕。
若是……若是姜芜真去法院告自己,她现在可是京元市出名律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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