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燃飞跟梁彰打完招呼后,道:“辛愉家里又出事,可能今晚来不。”
向裴问:“她没事吧?”
梁彰坐在旁边,猜想辛愉是谁,向裴似乎很关心样子。
“老问题,没什大碍。”
“那今晚就让老游替下她
梁彰颔首,收回目光。
“所以们都开玩笑叫他‘向叔叔’。”
“向叔叔?”梁彰轻声重复遍,三个字好像在他嘴里滑滑梯,迅速湿滑地闪过去,让他嘴里痒痒。
向裴听力灵敏,听见梁彰在旁边叫他绰号,转过头来看梁彰。
“别乱学。”
陈召南听完很感慨:“父母刚开始知道搞乐队,也恨不得把逐出家门,说搞乐队能有什出路,就觉得在玩、混。连报音乐系都是偷偷改志愿,不过他们现在也慢慢接受,毕竟也没法回妈肚子里。”
“爸妈不样,他们不是普通父母。如果偷偷改志愿,他们定会让重读年。”
梁彰说着说着有点难受,丧着张脸。
他们在聊天,向裴全程没说什话,只在旁抽烟。
梁彰第次知道向裴要抽烟,他在家是从来不抽。
期间陈召南找梁彰聊天,问他是四川哪里,还有来昼城原因。
梁彰有所保留地回答,陈召南却叽里呱啦给他说大堆自己事情,还提到向裴乐队,乐队名字叫“偷渡者”,不过没解释名字由来。
陈召南是乐队鼓手,也是乐队年龄最大,二十岁,大二,读是昼城C大音乐系。
C大音乐系在全国都很出名,梁彰梦想就是考进C大导演系,将来拍出属于他自己电影。他瞬间很羡慕陈召南,问他好多关于C大事。
问完又觉得无用,梁彰失落道:“不过爸妈肯定不同意考C大。”
向叔叔皱着眉,却也不像真发怒样子。
九点左右,乐队贝斯手才来。
贝斯手叫楚燃飞,意外长得很清秀,看起来不像搞乐队。他话不多,甚至比向裴话还要少点,不过和向裴不同是,他看起来不是酷,而是比较羞涩。
陈召南真是自来熟,他热络地给梁彰和楚燃飞相互介绍对方,仿佛梁彰不是向裴带过来,而是他朋友。
还好梁彰也算是比较自来熟人,并不会觉得陈召南性格太突兀。
向裴给他要果汁,梁彰咬着果汁吸管,静静地看向裴夹着烟,含着烟头,又把烟雾吐出来。
他咬着吸管,向裴咬着烟。
他真比自己小吗?梁彰想,怀疑地盯着向裴五官看。
高高鼻梁和向上挑眼睛,眼角颗小痣。果然有很稚嫩影子。
“他气质看起来不像十六岁,对吧?”陈召南好像猜中梁彰心思,低声问他。
“为什啊?你爸妈不准你搞艺术?”
梁彰道:“嗯,他们要求以后做医生或是律师,反正要跟随他们步伐。”
不是希望,而是要求,是强制性地规划好梁彰未来道路。搞艺术在梁彰父母眼里就是糟粕,就是堕落人想纵情人间借口。
梁彰舅舅在他十六岁生日时送他台相机,舅舅是唯支撑他梦想人,还鼓励他不要放弃追逐梦想脚步,也永远不要妥协。
所以梁彰现在才会坐在这,不愿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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