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惆怅地盯着向裴离开方向,那股失落情绪又涌上来,体内力气好像全都被抽走,空荡荡得难受。即使知道向裴是非去不可,可刚才他焦急表情在梁彰眼中扩大无数倍,而且似乎在所有人里,只有向裴最解辛愉情况,可以立马道出她处境。如果没有积年累月相处,应该达不到这样程度。
游景见梁彰灵魂出窍,手里机械地擦杯子,在擦下去说不定杯子都能被他摩出火星。游景拇指和食指碰,在梁彰面前丢个响指,道:“辛愉是小裴很重要朋友。”
他刻意加重“朋友”二字,似乎在隐晦地提醒梁彰什。梁彰有种让人戳破心思窘迫,他躲避开游景眼神,那目光就像深夜公路上灯,照亮切可见之物,乃至于他内心。
梁彰放松紧绷身体,状似开玩笑地接句:“他们可不只是朋友吧?”
他自认这是他最轻松语气,不会再给游景看出端倪。
楚燃飞摇头,有些犹豫道:“感觉不太好主要是辛叔不在。”
“阿姨说什没?”
“反正说找辛愉,她说辛愉刚出门,但是又怎都找不到她。”
游景建议先报警,让警察去找总要比他们在这干着急靠谱。向裴想半晌,道:“不至于报警闹得太大,觉得辛愉就在她家里。”
他语气蛮笃定,梁彰先楚燃飞步发问:“你怎知道?”
到人吐为快,赖宇跟他隔着十万八千里,况且这件事他自己都没搞明白,更不知道该怎同别人说。
还好辛愉接连几天都没来“每晚上”,梁彰心里轻松同时又觉着奇怪。
还记得他第次来“每晚上”,辛愉也是几天没来,似乎是她家里有事,但时间未免太久。
第三天晚上,楚燃飞从外面神色慌张走进来,贝斯也没背,他先是在酒吧里面转圈,像是在找人,最后到吧台边上找到向裴,说:“辛愉还是没来?”
向裴察觉出不对劲,问:“她不是说这几天都不能来吗?怎?”
“‘偷渡者’是年前成立,当时觉得就是几个小朋友瞎搞,然
“辛愉要是失踪,她妈绝对要去警察局闹上个几天几夜,”向裴看眼楚燃飞,“而且辛叔不在家,她很冷静地给你说辛愉也不在家,你觉得这合理吗?”
梁彰倒没觉着有什不合理,然而楚燃飞脸色开始变暗。
“靠!给急糊涂!”楚燃飞手握成拳砸下脑袋,“那们现在怎办啊?”
“去趟辛愉家,她多半被关起来。”向裴用明知故问表情回道,跟楚燃飞匆匆往门外走去。
向裴走得急,梁彰在他走之前叫他声,估计他是没听到,本来梁彰还想从吧台后面绕出来,然而步子没迈动,向裴身影就迅速闪过,点痕迹没留下。
楚燃飞懊恼地抓抓头发:“联系不上她,电话也不接,去她家只有她妈在,阿姨说辛愉不在家。”
“辛叔也不在?”
“嗯,他们家超市都没开门。”
乐队里辛愉和楚燃飞走得最近,连他都联系不上辛愉,其他人肯定更联系不上。向裴表情瞬间变得很凝重,连梁彰也跟着担心,毕竟个女孩消失几天很危险,谁也不能预测她发生什。
“她妈状态怎样?”向裴问楚燃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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