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鼓起勇气抱住向裴,手轻轻拍拍他背:“没有人不允许你哭呀。”
在太阳照射下,梁彰感到肩膀处传来阵湿润,这是向裴最脆弱样子。
只有他个人看见。
,然后把烟在护栏上摁灭,抬手扫扫面前烟雾,道:“没想到他还记得小时候最爱吃蛋糕。”
梁彰拿起块尝口,满足地评价:“好吃!”
向裴盯着梁彰嘴边残留蛋糕屑,道:“如果他早几年送过来,说不定”
后面话向裴说不出口,世界上又没有如果。
“现在也不晚,不是吗?”
梁彰走近向裴,认真地看着他眼睛:“向裴,有时候你也可以不那懂事,痛时候就说痛,舍不得时候就挽留,当个快乐小孩不行吗。”
他妈妈走时候向裴没有哭,向国结婚时他也没哭,就连在姑姑家时向裴几乎都没有掉过眼泪。
因为他深知,没有人会在意他痛苦,也没有会为他眼泪而感到怜悯。
但现在梁彰本正经地注视着他,让他可以不懂事,让他可以做回小孩子,向裴突然就觉得鼻腔酸涩无比,像是卸去身上所有盔甲,此刻他是最真实他。
“傻仔,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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