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裴点点头:“赢还有钱拿。”
梁彰有些不放心:“安全吗?”
“都是业余,没什危险。景哥好不容易答应参加。”
最开始是游景带着向裴玩摩托,游景经常参加些业余比赛,图个乐。这次腿给摔参加不,向裴拜托游景让他代替,游景本来不同意,向裴再三保证有危险绝不比下去,游景才勉强点头。
梁彰问:“景哥也在?”
“嗯,只要你不热话。”
“不热不热,最不怕热。”
向裴却被梁彰弄得有点热,搞不清是身上热还是心里热,反正都混为谈。
良久,梁彰在他胸口位置不满道:“你心跳声好吵。”
随后他在向裴怀里翻个身,用背靠着向裴。
这时候梁彰应该用柔软形容,醒着时总爱絮聒,不愿意闲着。向裴有点想知道以前那个听话梁彰是什样子,又庆幸他遇见是现在梁彰。
天知道他刚才鼓起多大勇气让梁彰留下,在医院向裴说话没深思熟虑,临到夜晚才发现自己紧张得说不出话。毛巾盖住梁彰眼睛是怕他看到自己也在紧张。
第次向裴知道他也有害羞这种功能,是恋爱会让人变傻吗?还是被梁彰同化。
梁彰哼唧着转个身,对着向裴呼气,眼睛微张,又因为困轻轻闭上,声音轻得像是只在出气:“怎啊。”
向裴单纯想说点什缓解紧张,他手心出汗,嗓子向上耸耸:“还热吗?”
。
向裴道:“怎?”
“热不热?”梁彰看着向裴,他脸上没有睡过痕迹,房间灯也还亮着。
向裴愣愣,道:“还行。”
“点都不热,风扇给你用。”梁彰把风扇硬往向裴怀里塞,“真不热,点都不。”
“他观战,”向裴看着梁彰,“你想
向裴眨眨眼,困意全无?,那边梁彰呼吸却平稳起来。
隔日早晨,梁彰醒来向裴已不在床上,昨晚他睡得舒服,起来神清气爽。
向裴换好衣服,看样子要出门,梁彰打着哈欠问他是不是要去练歌。
“不是,景哥有些朋友组队赛车,也去。”
“比赛摩托吗?”
“不热,”梁彰说,“只是感觉要掉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这说,梁彰也没动,出完声就静静躺着,头深陷于枕头里。
他睡觉嘴巴不完全合拢,借着月光,向裴能勉强看到里面肉和牙齿。
向裴伸出胳膊,把梁彰捞过来:“笨啊,那就靠近点。”
“嘿嘿,懒得动。”梁彰依然闭着眼睛,却往那边拱好几下,头埋在向裴胸前,膝盖抵着向裴小腿,连汗毛都清晰感觉到。
向裴身上沉,看见梁彰额角有晶亮汗,皮肤有淡淡红。梁彰不是个擅长隐藏情绪人,向裴又是个很能猜出他人情绪人,他嘴角弧度告诉向裴——他不开心。
风扇给,梁彰要走,向裴手疾眼快拉住他手腕,把他往身边拽拽,距离近得他可以撞到梁彰额头。
“有个可以起吹风好方法。”
梁彰如愿躺上向裴床,床比梁彰床大点,躺着不算太挤,可还是有点局促。
黑暗中,向裴叫声梁彰名字,梁彰有点困,答应声音委顿而含糊,好像喉咙夹着东西,向裴听不自觉地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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