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谢安安到处乱瞅眼神就知道他肚子坏水,梁彰提起防备心,密切关注着谢安安举动,道:“他这次估计是来找向裴。”
比赛事情陈召南听梁彰提起过,只感叹大快人心,他对谢安安厌恶又鄙视,谢安安跟王杰是路货色,没那恶劣,但这样发展下去迟早也得成第二个王杰。
陈召南和谢安安对视几眼,彼此嫌恶发泄完全。梁彰不想过去给谢安安送酒,专门喊另个服务生过去,并阻止陈召南往酒里吐口水,说不能毁酒吧名声,陈召南遗憾作罢。
没几分钟另个服务生回来,手里还依然端着酒,脸为难:“梁彰,那黄毛让你亲自把酒送过去。”
陈召南手掌拍上桌子,撑手要站起来:“给他送过去。”
“就算你不理他他也会找上门,毕竟赢他,估计肚子火。”
“每次遇上他就没好事。”梁彰嘟着嘴抱怨。
向裴手指刮刮梁彰嘴唇,抚平他唇瓣:“没事,如果他来找事,会把他好好请出去。大不找个宽阔地方打架。”
闻言梁彰绷直背,端正严肃表情:“你别乱来。”
“逗你,”向裴挠着梁彰下巴。梁彰正经样子蛮逗,向裴忍不住笑,“比较担心你会先上去跟人干架。”
比赛成绩不错,中午游景请向裴和梁彰吃饭,算是庆祝。游景腿不能走,陈召南开车来接他们。
这段时间陈召南住在游景家,梁彰调侃陈召南快成游景专用司机。
游景让向裴选吃什,向裴果断选川菜,游景好奇:“你不是不能吃辣吗?”
向裴目视前方:“能吃。”
游景敲脑袋,瞧着梁彰才明白过来这背后缘由,他在后面小声嘀咕句,向裴没听清,转过头来问:“说什?”
梁彰压住陈召南蠢蠢欲动手,接过酒杯稳稳端在手上:“不用,还想看看他要怎为难。”
走过去短短几十秒内,梁彰想好几种应对方法
梁彰十分不好意思:“没有那冲动吧。”
向裴摇头道:“梁彰,有时候冲动不能解决所有事情。”
事实证明梁彰预感十分准确,不过稍有偏差。谢安安来每晚上,然而没带上他兄弟。
独身前来,谢安安阴恻恻地盯着梁彰,点杯酒,还真就乖乖坐着,看上去没有要挑事念头,倒像真只是来单纯喝酒。
陈召南看见谢安安就心情不顺,差点冲过去质问谢安安,被梁彰拦住才勉强平息怒火:“看来他上次挨得不够惨。”
“没什,说你很用心。”
游景看眼梁彰,那小子正直直地盯着向裴笑,就差嘴角有口水流下来。游景忽地发觉,从向裴遇见梁彰后,他还真变得不太样,具体哪里不样,又不能说得清楚。
这几天梁彰心里总有东西悬着,赛车那天向裴惹恼谢安安,当时谢安安忍气吞声是因为没带着人,就他之前找陈召南茬来看,他绝对是个睚眦必报人,没急着来闹事估计在暗戳戳谋划怎样报复。梁彰总担心谢安安来撒泼,到时候又闹到警察局,场面不好看。
梁彰同向裴提起谢安安,有点后悔意思:“那天太冲动,不该说话激他。”
他不提,向裴都记不得这个人,思索后人脸才和名字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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