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吧,也想看看城哥。”
梁彰头发很柔顺搭在额前,新鲜沐浴露味,向裴控制住摸上去冲动。
“梁彰,乐队马上要巡演,到时候你来吧。”
“多久?”
“下个月。”
向裴扫视屋内几眼:“睡哪间房?”
“最里面那间。”梁彰抬起手腕,给向裴指指。
向裴放好行李出来,梁彰还在抽烟,不过换个姿势躺着,正在看电视。电视投出来光会蓝会黄,把梁彰五官揉得精彩,向裴走过去坐在梁彰身边,瞄眼电视,问梁彰在看什。
梁彰说他在看《天鹅绒金矿》,向裴可能会看不懂,向裴说没关系,他想看点高深电影。
电影画面杂乱晃眼,颜色冲击分明,许多时候主演都在唱歌,颓靡地唱兴奋地唱,总之唱个没完没,幸好向裴听得懂摇滚。他陪着梁彰看,梁彰看电影时很专注,似乎外界切都不能动摇他,直到电影结束两人句话也没说,如同陪伴彼此是件再简单不过事。
向裴在等待梁彰回答,梁彰不禁疑惑,向裴为什要露出如此认真表情,就像真在期待梁彰对这个又是玩笑又是挖苦提问作出回应。
走廊吹来股风,门摇摇晃晃地响,梁彰反射性退后几步,恰好让向裴进来。
“那你先让同性婚姻合法再说吧。”
向裴惋惜地扶着下巴:“那现在放弃音乐从政,还来得及吗?”
向裴养出幽默感,梁彰还不太适应,走回窗台,拿起栏杆下面烟灰缸放回桌上。
“再说吧,不定有空。”
向裴说嗯,淡淡失望,让梁彰有点想改变回答,却又觉得没什意义。
娜娜大早到达昼城,在公墓山脚下等着向裴。
她见到跟着向裴起过来梁彰先是惊讶,然后又似乎挺开心,挽着梁彰和向裴胳膊,在两人中间偷笑:“看来你们和好,以后都不用左右为难,过节什还要分别请两次。”
娜娜口中和好与梁彰他们所想和好不是个意思,所以梁彰和向裴都不再多说些什,只道他们偶然碰上,说开
向裴胃里阵暗流暖意,仿佛倒退回八年前,他也和梁彰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那时候从外面租碟子回来看,电视很小,影片还没多全,梁彰想看些外国电影都没有。
电视开始滚动演员表,电影内容向裴确没太看懂,但他觉得知半解挺好,而且他也不是为看电影才坐过来。
旁边梁彰动不动,应该没从电影情绪里出来,愣愣盯着屏幕发呆。
向裴侧过头,说:“明天是城哥忌日,娜姐要回来看他。”
最后阿城还是埋在昼城,回到他待最久城市。虽然娜娜最痛苦回忆也在这里,但她在这里认识阿城。
“可能暂时回不去。”
梁彰栽进沙发中去,脊背倚在柔软靠垫上,隔着距离仰头看向裴,重新点支烟,于是向裴心安理得抽梁彰那支燃半截烟。
“怎回事?”
“本来想着很久没回家,好不容易休息几天回去陪父母,结果和妈吵架。”
梁彰脸色不佳,向裴识趣地没有问他们争吵内容,行李箱放在客厅中央,他两个箱子都很大,外加把吉他,好像还是向裴以前那把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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