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下飞机,直接抵达举行婚礼酒店,赖宇在门口迎接他,说西装都给他准备好,就等他人过来。
时间还早,婚礼负责人带着梁彰走遍婚礼流程,本来他挺淡定,负责人风驰电掣架势整得他紧张起来,在房间里又背好几遍他要演说稿子。
赖宇瞧梁彰换西装样子,抱怨道:“不该让你过来,会儿抢风头。”
梁彰拍拍赖宇肚子:“天少喝点酒,多锻炼,小心在发福道路上去不复返。”
“你好意思说?你烟瘾越来越重吧。”
向裴中午不会回家,但他回个好,打算晚上再热吃。梁彰应该在飞机上,手机大概率已经关机,向裴便没有等他回复。
“好,陈召南他们都在等你,出去吧。”化妆师站在向裴身后,从镜子里看他,“太好看,以后应该多给你化点妆。”
“算吧。”向裴摆摆手,极为抗拒样子。
化妆品弄得向裴皮肤痒痒不舒服,像是脸上有虫子在蹦,总想伸手去挠,化妆师几次拍开他手:“小心妆花!”
没想到出门时梁彰又发来条短信,问向裴在干什。
“向裴。”
耳边有柔柔女声,向裴睁开眼睛,化妆师手上刷子从他额头转移到脸颊,软毛扫得他很舒服,差点睡过去,他坐直往下滑身体,有些抱歉地低低下巴:“对不起,太困。”
“没事。最近在熬夜?黑眼圈有点重哦。”
向裴嗓子干涩得难受,好像憋几根刺在里面,他不舒服地咳嗽声:“失眠,不太睡得着。”
化妆师关怀道:“熬夜对身体不好,如果严重失眠要去看医生。”
梁彰笑着敷衍过去,他和赖宇年多没见,有许多话可以讲,聊着聊着赖宇就提到向裴。
和向裴分手那段时间梁彰状态极其不对劲,赖宇跟他成天在块
向裴说他们乐队在拍杂志内页,正好给巡演做宣传。之后他锁手机放在化妆间内,抬脚向门外走,场地已经布置好,楚燃飞正在拍个人部分。
陈召南见向裴走过来,他眼神有点涣散,便关心地问:“你昨晚睡多久?”
“两个小时吧。”
“疯,下午乐队练习你不要来,回家睡会。”
“嗯。”向裴散漫地答应,扣着掌心肉,有些后悔把手机放在化妆间,他心神不定,直想看梁彰是否给他回短信,回些什。
“不是太严重,可能最近太累。”向裴这样说,端起镜子前水杯,咬着吸管喝大口水,嗓子得到暂时缓解,他实在困倦。
梁彰今天早飞机,他出门时向裴醒着,天呈灰白,差不多要亮透,房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向裴感受到太阳温热。他躺在床上,听见梁彰行李箱在地上滚动声音,细听还有玻璃杯撞击桌面声音,梁彰脚步很轻,或许怕吵着向裴,他定不知道向裴醒。
他只睡着两个小时,便彻底失去与睡眠缘分,向裴疲惫地靠着枕头,最后听到门关上声音,梁彰走,客厅归于片安静。
化妆师让向裴脸往右边侧点,向裴照做,摆正时候手机传来阵震动。
原来是梁彰发来短信:准备登机,冰箱里有昨晚做菜,你中午可以热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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