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没有你很可怜。”
向裴对这种说法有点摸不着头脑,表情很茫然,梁彰没忍住笑出声:“俗点讲就是离不开你,非得讲出来你才明白?”
“嗯,喜欢听你讲爱你,离不开你,要辈子和你在起这种肉麻得起鸡皮疙瘩话。”向裴悠悠地说情话。
向裴说回国之后他来过许多次南川,来这里目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害怕见到梁彰,又渴望见到他。
他去过梁彰以前家,鼓起勇气敲门,然后发现梁彰搬家。他尴尬地对陌生人道歉,想问娜娜梁彰现在家地址,但是短信都在手机上敲好,他又删掉。
向裴看着前面走着人,手指合拢揪梁彰脸:“这样挺好玩,你别躲。”
“哪躲,”梁彰捏下向裴手,赶在路人走近时又迅速甩开,“不能光明正大牵着你手其实没什关系,不能当众说爱你也没关系,现在不需要这些看上去特浪漫事,们直在起就行。”
他以前抱怨过他和向裴不能做这些普通情侣能做事,长大后忽然觉得没什,许多事情并不是非要得到认可,得不到社会认可,他和向裴也能很好在起,做自己不是做给别人看。
向裴眼睛弯起来,产生想亲吻和拥抱梁彰冲动。
他直羡慕梁彰直率,也正因如此才喜欢他。
然向裴行为称不上背叛,但赖宇没想过梁彰会原谅向裴,即使梁彰日后找男生,也不能是向裴啊。
梁彰早就不像小时候,把所有情绪写在脸上,所以赖宇也不知道他还想着向裴,他以为梁彰是真不在意。
“他说他跟你和好,骂他顿,他句反驳话也没说,几天后他又打过来,说感情这事身不由己,他这辈子找不到这爱人。当时懵,换说不出来话,追老婆那多年,周围人都劝放弃,其实这也是身不由己。”
向裴看着啤酒杯壁水珠颗顺颗滑下来,领头还没降落,另颗又压着它前进,在桌面积成滩水,连水珠都是身不由己。
向裴又倒满杯酒,摇摇头:“不是身不由己,是从心所欲。”
站在梁彰旧家小区门口,向裴看着过往车辆,觉得自己很无耻,无耻到他甚至开始厌烦自己。
仿佛去找梁彰,会让梁彰恶心。
梁彰在床上吻过向裴额头、眉毛、眼睛还有嘴唇,他有轻微颤抖,捧着
生活磨去梁彰许多东西,比如冲动和幼稚,但幸好留下直率。
“为什会决定跟和好?”等红绿灯时,向裴问。
梁彰翘起嘴唇,刻意反问回去:“你又为什这问?”
向裴看起来十分迟钝,他把眼神转向别处:“万是冲动使然,没办法为这种结果负责。”
梁彰觉得赖宇或许和向裴聊些什,向裴又有点不自信起来。
“话说得好听没有用,对他好点吧,别让他像以前那难过。”赖宇把手举起来。
向裴和他碰碰杯子:“不会,再也不会。”
梁彰和向裴走着回去,走起来风里也被他们染上火锅气味。
向裴嚼着从火锅店前台拿薄荷糖,和梁彰肩靠着肩并排走,手背时不时隐晦蹭过梁彰手背。
梁彰笑道:“你好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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